“就這?”
許辛苑撇嘴,滿眼嫌棄。
叢朧月笑容一頓,隨即笑得更加溫和:“難道許老師會跳更高難度的舞蹈?”
“不會。”
許辛苑回答的相當乾脆。
叢朧月到嘴邊的話瞬間頓住。她驚愕地看向許辛苑,心中腹誹,這女人不是腦子有病吧?不會還能說的這麼理直氣壯嗎?
“你不會怎麼就說我跳的不行?”叢朧月好脾氣地問。
“你彆笑了,笑得我心裡毛楞楞的,總感覺你在算計我。”
許辛苑嘴上這樣說就算了,人還特意往旁邊走,躲得不要太明顯。
這個小賤人!
叢朧月笑容扭曲半分,瞬間恢複自然:“我算計你什麼?你有什麼值得我算計的?”
她的傲慢源自於她的身份。
其他人因為她的身份聚在身邊,眾星捧月地捧著她。就連她想喝杯水,都有人把水杯送到她跟前來。
叢朧月輕嗤。
沒見過世麵的小垃圾根本不知道她們之間的身份差距有多大。
還敢在她麵前,大放厥詞。
“那可多了。我對象,你知道吧?公派留學歸來的博士,他腦子裡的東西可多了。你萬一想哄騙我,把我對象的機密文件拿來給你看看怎麼辦?我這麼聰明,不可能上當的。但你像個蒼蠅似的一直湊過來,也怪煩人的。”
許辛苑看似無心的話,直接戳中了叢朧月的心思。
叢朧月差點失態。
她是經過特殊訓練的,絕對不會輕易露出馬腳。
叢朧月好笑地捂著嘴,垂眸的瞬間遮住眼底的狠厲。
“你知道我是誰嗎?”叢朧月的丈夫就是她的底氣。
許辛苑擰眉:“你丈夫是誰跟你是不是彆有居心有什麼直接的聯係嗎?”
“巧舌如簧。”叢朧月可不想在這裡跟許辛苑繼續掰扯這件事,“你不要把莫須有的罪名堆在我頭上,有本事你先跳出一支舞再說吧。”
“就是!”
站在叢朧月身邊的女同誌開始幫腔。
“你也不看看叢團長是什麼身份,咱們家屬院就找不到一個比她更紅更專的人了。”
許辛苑上下把那女人打量一番,紅唇輕啟:“眼瞎!”
“你說誰?”
“我說你眼瞎,怎麼的?不行嗎?”
許辛苑上前一步,她氣場太強,那女同誌嚇得往後退了一步。意識到自己的行為後,那女同誌覺得很沒麵子,急忙想找回場子,故意厭惡地說:“你才瞎,你是看不出來叢團長有多好嗎?”
“我才是又紅又專,祖上十八代都是貧農。她是嗎?你看她那做派,活脫脫一副資本家的大小姐的姿態,不接地氣,也不深入人民群眾。最關鍵的是,她瞧不起我!所以,她絕對有問題!”
許辛苑聲音好聽,脆生生的,她還是從丹田發聲,跟小喇叭似的,能讓所有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叢朧月都要氣暈了。
她恨不得把身邊的蠢貨給槍斃。
“我有沒有問題,大家都看在眼裡。你要是不會跳舞,那就散了吧。”叢朧月此舉,贏得廣大群眾一眾認可。
“真會收買人心。”
許辛苑翻了個大白眼,活動著身體。
她輕蔑地對叢朧月說:“看好了,我一個不會跳舞,從來沒跳過舞的人,都比你跳的好。”
你他大爺跳就是了,哪兒來這麼多廢話。
叢朧月後悔了。
早知如此,她絕對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攔住這個瘋女人。
暗地裡把人解決掉就是,哪兒用得著這麼麻煩。
瘋女人一死,她就安排自己人,嫁給黎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