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兒有那麼好的事?”
黎響讓她醒醒彆做夢。
許辛苑不滿地嘀咕:“夢都不做,那跟鹹魚有什麼區彆?”
“……”
說得好有道理,以後彆說了。
黎響哄媳婦那是專業的:“我們阿苑絕對是有夢想,有理想的熱血青年,跟其他人是完全不一樣的。雖然天上沒有這麼好的事,但是咱們可以等等。說不定餡餅就會掉下來。”
“你這樣想可不行,天上掉下來的可不是餡餅,那是做成餡餅的陷阱。會要了你的命的!要是真撞見這樣的好事,記得趕緊跑啊。能躲多遠就躲多遠。”
許辛苑不止跟黎響說,還回頭叮囑喬子晏:“你要牢記,明白嗎?”
“收到!”
喬子晏平時就把許辛苑的話當成是聖旨,現在許辛苑人鄭重的叮囑兩句,更是不得了,估計這小子能記一輩子。
喬占東覺得這樣的話,許辛苑能說,還是多說點比較好。
“再吃點,吃飽了就回去睡覺。”黎響哄媳婦的時候,手上的動作可不慢。
許辛苑的嘴就沒停下過,該吃的都吃了。
她飯量不大,現在之前能吃點,也是有數的。
吃飽喝足,許辛苑晃晃悠悠地轉過身,閉著眼睛把枕頭摸過來放在炕上,躺下就睡。
喬占東忙起身,單手把兒子抱起來說:“時間不早了,我們就先回去了。”
“她睡她的,不礙事。先吃,吃完再回去。不然這些東西,明天早上就不能吃了。”黎響把人留下,兩個大人給喬子晏剝蝦吃。
喬子晏到底是小孩兒,胃口再好吃的東西也有數。
這小子也跟許辛苑一樣,沒多久就睡著了。
等這兩人都睡著了,喬占東才冷笑著說:“你說,那個譚政委看起來也不是個蠢人,怎麼連身邊人是好是壞都分辨不出來?”
“還說人家?”黎響淡淡嘲諷。
倒是沒有惡意。
喬占東不說話了,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鬱悶地說:“我沒想到一個人會惡成這個樣子。連個孩子都不肯放過。我是沒錢?還是家裡的糧食不夠吃?我養著他們母子倆,對她和兒子和子晏一樣,就盼著她也能一視同仁。就算偏心,我也理解,可怎麼能做的這麼過分?”
“你不在家,就給了彆人可乘之機。”黎響回頭看了眼許辛苑把毯子給她蓋上,“譚政委糊塗,也能理解。”
海鮮都吃完了,喬占東幫忙把東西收拾下去,才用大衣裹著兒子,把兒子抱回去。
一眨眼,入了冬。
家家戶戶穿的衣服都很多。
前段時間,黎響把從許辛苑這邊得到的線索,都交給了許成均後,就沒再管這些事。
後來人該抓的都抓了,連帶著又抓出來不少人。
聽說,不隻他們這裡,其他地方也都發現了間諜。
黎響身上的傷好的差不多了,幾乎沒有任何後遺症。仿佛是在一夜之間,徹底好透了。為了不引起其他人的懷疑,他才刻意拖了一段時間才回去上班。
“你去上班了?那我咋辦?”
許辛苑也想去學校,又擔心自己失控,或者是失去力量,傷到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