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有道理。”
許辛苑朝著許成均豎起大拇指:“老許,你還是有點用處的!”
她想到那利滾利,財源滾滾向自己奔來的一百萬,急忙改口:“老許,你不是有點用處,你真的用處大了。那句話怎麼說來的?家有一老,如有一寶。雖然你還沒老,但你也是咱們家的大寶貝,是咱們家的頂梁柱,是咱們家鎮山石,定海神針!”
許成均還是第一次聽見閨女跟自己說這麼說話,他疑惑地看了眼閨女,總覺得閨女是被人調換了。
“辛苑,你有什麼話就直接說,你這樣爸害怕。”
真心誇獎老許的許辛苑:“……”
“你可真是不值錢。算了,今天晚上回去嗎?我得回去看看家裡的孩子。也不知道,京市怎麼就冒出來一些金毛串串。那些串串可是不把人當人的,人在他們眼裡,那都是食物。就跟咱們看小白兔跟豬一樣。”
她的孩子再厲害,也隻是小孩兒。
許辛苑多多少少還是不放心的。
“一晚上沒關係。你不用休息,你爹我一把老骨頭,再不休息可不行,說不定明兒得猝死。”
許成均是真的累。
這些天都沒睡上一個好覺。
哎呀呀呀!
這還了得?
“那你快去睡覺啊!明兒一早咱們走。”許辛苑可真害怕家裡的老寶貝出半點差錯。
“我去睡覺了,你也早點休息。”
人都抓回來了。
有人要值班。
許辛苑不用睡覺,也睡不著。
她溜溜達達到外麵,看到被綁起來的人,她跟看守的人說:“你們去睡覺,我守著。天亮咱們就要回去,你們還是多休息一會兒。”
其他人挺不好意思的。
許辛苑擺擺手:“放心,有我在,他們跑不掉,快去睡覺。”
眾人實在是累。
也就沒再推脫。
許辛苑從兜裡掏出一把綠茶味的瓜子,哢嚓哢嚓磕著。
嗑瓜子的聲音,就跟魔音穿耳一樣。
惠子迷迷糊糊地被吵醒,隱約看到一個人影,她正想把人看清,就看到那個人影似乎朝著她笑了一下,隨後脖子後一疼,人又昏了過去。
“真的是,昏著就昏著,還醒過來乾什麼?你遭罪,我還累。”
許辛苑又躺靠在沙發裡,麵前的書,無風自動,特彆有人情味地翻頁。
“哇哦,好刺激!”
不知道是不是風格變動,還是尚未回歸母親懷抱的小島島文化本身就和內地不一樣。許辛苑看著小口袋書,發現這些口袋書比她記憶裡早了好幾年出現。
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東西可不好找。
“哇,奶油蛋糕還能這樣用?”
“這老小子吃的可真香。人都瞎了,還有大美人精心照顧。都這樣了,你還裝什麼大半蒜,瞧瞧,把人整生氣了吧?活該你媳婦跑了。”
“小姑娘,你心什麼軟?他跪一跪,給自己一刀你就心疼了?那他將來給你一刀,我看你悔不悔。”
“談戀愛就找我們家力黎博士這樣的,找這種情緒不穩定的精神病,將來生的孩子可是會遺傳的。”
“哎!年少不知性格穩定的男人好,聖母心總想感化神經病。這腦子真是要不得。”
看到這裡,許辛苑把書合上。
不行。
她得去找一支筆,在上麵寫上她的評語。
天亮了。
許成均他們陸陸續續起床,有人出去買早飯。
大家夥吃飽飯,準備出發。
許辛苑把幾個人分開捆著。
男人捆一波,女人捆一波,輕輕鬆鬆地把人甩到車頂上。
許成均見怪不怪,許成均的手下目瞪口呆。
他聲音穩定道:“看什麼看?少見多怪。趕緊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