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人……最講義氣和麵子,誰不給我麵子,不讓我好過,那我就不讓他好過。”
許辰隻是把一堆資料扔在桌上。
淡淡地吩咐一句:“給他們送過去。”
文件上名字。
分到誰手裡,誰掀開看了兩頁就臉色大變。
“吃進去的,記得還回來。然後……老老實實的給本少爺滾蛋,明白了嗎?”他輕蔑的眼神,囂張的態度,讓那些人憤怒的瞪著許辰。
他怎麼敢的!
一個黃毛小子而已。
那些高層,並不把許辰放在眼裡。
許辰就跟過家家似的說完,然後從起身會議室離開,走到門口,他像是才想起來什麼似的,說:“哦,忘了,我隻給你們三天時間。三天一到,我可不會再手下留情了哦。”
許辰就這麼走了。
會議室裡的大佬們,一個個摔本子砸桌子,紛紛破口大罵。
“一個小崽子還敢這麼囂張?是誰給他的本錢。”
“他以為這些破玩意就能拿捏我們?”
“天真!”
……
許辰坐著電梯下樓,聽著會議室裡那些人那麼說,意味不明地笑著。
回到家,許辰算計著時間,給許星打電話告狀。
“哥,那些人太過分了,欺負我!我都把他們違法的證據給他們了,讓他們把錢還回來就放他們一馬。誰知道他們還罵我,很不服氣。”
電話另一端的許星:“……”
他很配合許辰地演戲:“他們怎麼能這麼膽大包天?真是目無法紀。你先彆哭,再等等,實在不行,咱們就請律師。”
許辰捂著臉,差地沒笑出聲。
他的袖子擋著眼睛,乾坤袋裡的輸液管正在滴水,偽裝成眼淚流個不停。不知情的人,看到了還真以為他委屈的哭死了。
“哥,彆擔心我,我知道該怎麼辦的。”
許辰擦擦眼淚,掛斷電話,吸了吸鼻子,眼睛紅彤彤的,看著好不可憐。
“管家,我這幾天還要去學校上課。您幫我聯係一下律師,一旦那些人沒有把錢都還回來,還有恃無恐,你就讓律師去處理他們。”
許辰佯裝倔強地上樓,換了衣服帶著墨鏡去學校了。
躲在暗處的蘭斯得意地起來:“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夜色深了。
蘭斯消失在彆墅裡。
第三天,暮色降臨。
許辰從實驗室裡出來,大腦在興奮的運轉。
“honey,我聽說你遇見了困難,為什麼不跟我說呢?”蘭斯打開車門,從一輛掃騷包的車上下來,攔住了許辰的去路。
許辰擰著眉,還是那高高在上的高嶺之花模樣:“你是誰?”
蘭斯挑眉。
可真是個無情的小東西。
要不是看到他背後偷偷哭,跟著家裡哥哥告狀的樣子,他還真被這小崽子給唬住了。
“你不想解決你家裡公司的問題嗎?”蘭斯還真的沒想到,這小子的家世背景這麼不錯。
他得知後,當真越來越滿意了。
一旦這小子成了自己的血仆,那些錢都是自己的。
蘭斯像一隻引誘天使墮落的惡魔,用儘一些肮臟的手段,逼迫許辰沉浮。
許辰的呼吸重了。
蘭斯得逞一般輕笑,等著許辰向他低頭。
“隻要你跟著我,每日奉獻一點血液,我就會讓你眼中的跳蚤全部消失。”蘭斯做了一個爆炸的動作,“就這樣,砰地一下,灰飛煙滅。”
許辰抿著唇,不信任地看著蘭斯:“你總是在給我畫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