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聽的皺眉:“這也太不是東西了。”
“那些人可不是什麼好東西,全都是亡命之徒。聽說,那個小孩兒,被人挖了眼睛,割了舌頭和耳朵。卸了四肢,頭身分離,分彆埋在不同的地方。”
玲姐講這話的時候,沒有半點惡心,甚至不覺得多殘忍,用很平靜的語氣講述著。
言語間,還帶著點興奮。
“那個道士也是個有本事的,用那個小孩兒做法,不僅壓製他父親,還能助老黑功成名就。這才八年,老黑的身價翻了百倍。如今在那邊,也是赫赫有名的存在。”
誰聽了這事都覺得老黑做事夠狠,背後惡心的同時,又想跟老黑扯上關係,想從老黑手裡要到那個老道士的聯係方式。
很多人隻想走捷徑。
隻要錢就行,錢能解決所有的問題。
“那我去讓人聯係那個家夥。”
司機又走了。
房間裡隻剩下那個女人,和一個長相白淨的小男生,還有留在這邊專門負責做飯的女人,叫翠英。
玲姐朝著小男生招招手。
男生走過來,跪坐在女人跟前,討好地親了親女人,熟練地伺候起她來。
翠英做好了飯,本來打算喊人,剛走到門口,聽到裡麵的聲音,不自在地轉身出去。她回頭,看到司機從外麵進來,眼神滿是暗示。
司機卻不看翠英一眼,徑自走進房間,迫不及待地加入其中。
他大大咧咧地說:“你們兩個也不等我。”
玲姐嫵媚地看著他,伸手握住他的手,把人拉過來親了上去:“正事要緊。”
“你可真是!”
司機一下子把那個白淨的小男生拉起來,自己占據最好的位置。
小白臉被弄走,心裡不高興也沒表現出來。
他換了另外一個位置,伺候女人,把女人哄得開開心心。
許辛苑就坐在不遠處的椅子上,看得目瞪口呆。
“原來還可以這樣啊?這樣很刺激嗎?她看起來好像很舒服啊!”
許辛苑看的認真,專門研究女人的表情,確定女人是真的舒服,她默默地記下來。
這頓飯,他們半夜才吃上。
玲姐根本就沒吃,早就累的昏睡過去。
司機洗了澡就去吃飯,看到小白臉跟另外一個女人又抱在一起,他罵罵咧咧地說:“你過來。”
翠英依依不舍地推開小白臉,走過去熟練地跪在地上。
許辛苑都睡著了,她聽到動靜睜開眼,驚訝的合不攏嘴。
回去得跟黎響說。
看看人家多厲害。
周末,正好幼兒園放假。
許辛苑也不用去上班。
她餓了就找個地方吃東西,渴了就從乾坤袋裡拿水喝。
就這樣,到了傍晚,司機出去一趟。半夜的時候才從外麵回來,手裡還拿著一份文件。他把文件遞給剛從房間裡出來的玲姐:“那小子把文件送過來了。”
“是真的嗎?”
玲姐還打著哈欠,柔弱無骨地窩在沙發裡,小白臉走過來接過文件,認真地看過之後,朝著女人點了點頭。
“玲姐,是真的。”小白臉可不是真正的小白臉,他不隻是聽話,腦子還特彆好用。
要不是他很饞玲姐,也不會這麼乖巧地跟著玲姐他們來出任務。
這會兒他應該在實驗室裡忙碌呢。
“文件收好,帶著小崽子直接走。你留下來,繼續跟男人交易。把這一千塊錢給他,當做是酬勞。”玲姐說著雷厲風行地起身,“告訴他,他的孩子我們會好好培養。每年會帶孩子跟他見麵的。”
“你這就要走?”司機有點舍不得女人,抓住女人胳膊,把女人帶進懷裡,低頭就親了下去,“再陪我一晚上,嗯?”
玲姐也不推開男人,輕嗤:“彆對我動真感情,你不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