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商場暗戰
第一章:潛伏
傅硯辭的保安製服被汗水浸透,他盯著監控屏上閃爍的紅點。這是他在世紀商場當值的第三天,腹部的hc315編號每到午夜就灼如烙鐵——直到他發現夜班保潔員的秘密。
淩晨兩點,拖地聲在空蕩的走廊回響。他借著巡查之名尾隨保潔車,手電筒光束掃過推車底層:幾十瓶標著hc316的清潔劑泛著詭異藍光。當他彎腰查看時,一滴液體濺到手背,皮膚瞬間鼓起水泡。
"新來的?"突然響起的女聲讓他寒毛倒豎。穿粉色保潔服的女孩不過十二三歲,金屬腰帶上掛滿試管,"地下室垃圾通道堵了,去通一通?"
他跟著她拐進消防通道,感應燈忽明忽暗。女孩哼著走調的兒歌,右手始終按在微微隆起的腹部。通道儘頭鐵門打開刹那,惡臭撲麵——成堆的醫療廢料中,赫然躺著個腹部爆開的孕婦,臍帶裡纏著半個機械胎兒。
第二章:試衣間交鋒
次日下午三點,女裝區試衣間傳來尖叫。傅硯辭衝到時,沈知意正抱著嬰兒被三個孕婦逼到牆角。她們偽裝成顧客,用大衣遮掩隆起的腹部,但其中一人打翻的奶茶潑在地麵,竟腐蝕出hc316的編號。
"這層樓歸我管!"傅硯辭亮出保安證,孕婦們突然扯開衣襟——她們的肚臍處長出機械口器,噴出帶鉤刺的臍帶。他掄起消防斧劈斷最近的觸手,黑血濺在試衣鏡上,鏡麵竟浮現出手術室畫麵:昏迷的孕婦正被注射藍色藥劑。
沈知意趁機踹翻貨架,香奈兒香水瓶雨點般砸落。當第五瓶n°5砸中機械口器時,高濃度酒精引爆了電路火花。嬰兒在濃煙中啼哭,自動扶梯突然倒轉,將兩個孕婦卷入鋸齒。
"去地下車庫!"沈知意扯開通風管道蓋板,"他們在改裝車輛!"
第三章:地下驚變
負二層停車場昏暗如夜,傅硯辭的手電掃過成排轎車。每輛車尾都貼著"掃碼領停車券"的hc標簽,撕開貼紙,底下是注射針頭大小的孔洞。
"昨天有三輛車的車主被送急診。"沈知意用鑷子夾起針頭,"說是突發妊娠劇吐——全是男人。"
他們跟蹤保潔主管到c區角落。這個禿頂中年人正給奔馳車貼新標簽,動作機械如流水線工人。當傅硯辭用擒拿術扣住他時,主管的襯衫突然崩開——他的腹部鼓如臨盆,肚臍處嵌著金屬接口,正連接著車尾的hc芯片。
"警告…核心母體受威脅…"主管眼球翻白,腹部裂口噴出帶汽油味的黑血。所有被貼標的車輛突然啟動,車燈齊射刺目紅光。車主們搖晃著下車,西裝革履的腹部詭異地蠕動著,像有無數老鼠在皮下竄行。
第四章:深淵超市
貨梯按鍵全變成血紅的hc316。轎廂下墜時,沈知意用嬰兒的繈褓帶纏住應急把手。鐵門在負三層撬開的刹那,腐臭味幾乎令人暈厥——這裡曾是進口超市,如今貨架上擺滿兩米高的玻璃罐。
每個罐子裡泡著赤裸的孕婦,她們腹部插滿管線,連接著中央的控製台。最駭人的是水果區,成箱的榴蓮被掏空果肉,裡麵蜷縮著機械胎兒,臍帶接在腐爛的果殼上。
"歡迎參觀育兒基地~"穿保潔服的女孩從冷鮮櫃後轉出。她掀起粉色製服,金屬腹部打開成操作麵板,"今天剛到的316號母體,要看看嗎?"
顯示屏亮起監控畫麵:母嬰室的哺乳椅上,促銷員李姐正被三個黑衣人按住注射。她掙紮時撞翻奶粉罐,撒落的粉末在地上拚出hc316。
第五章:終極對決
傅硯辭的斧頭劈向控製台,女孩的金屬腹部突然彈出鉤鎖臍帶。沈知意抱著嬰兒翻滾躲開,貨架上的罐頭如炮彈般射來。嬰兒突然伸手抓住飛來的金槍魚罐頭,鎏金瞳孔光芒暴漲——所有金屬貨架開始扭曲,將機械胎兒困在鋼鐵牢籠中。
"你的血…果然是完美催化劑!"女孩狂笑著收緊纏住傅硯辭脖頸的臍帶。保潔主管從暗處撲出,孕肚裡彈出的機械臂鉗住消防斧。
在窒息前的刹那,傅硯辭扯斷臍帶,黑血噴濺在控製麵板上。所有玻璃罐應聲炸裂,孕婦們抱著爆裂的腹部爬來。她們的哀嚎聲中,沈知意點燃酒精噴霧,火舌順著泄漏的燃氣管道直撲冷庫。
第六章:餘燼
三個月後,新任促銷員小王推開倉庫暗門。焦黑的貨架間,傅硯辭從紙箱堆裡爬出,腹部的hc317金光透過襯衫忽明忽暗。
門外傳來熟悉的童謠廣播,穿粉色製服的女孩推著促銷車走過。車上的試用品口紅印著嶄新hc317,她轉身時撩起衣擺,金屬腹部的接口處插著根帶血漬的臍帶——正是三個月前被扯斷的那截。
而在商場頂層的監控室裡,沈知意調出昨夜錄像:消防通道裡,六個孕婦正將掙紮的男人按在牆上。針頭刺入頸動脈的瞬間,男人的腹部如吹氣球般鼓起,皮膚下浮現出hc318的熒光編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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