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陸摟著學姐的脖子，在她懷裡蹭了又蹭，含含糊糊說著話，可是因為喝了酒舌頭捋不直，所以隻能勉強辨認嗚嗚哇哇裡的一些音節。
許珊思路也獨特，專撿自己喜歡的聽，小陸但凡表達了自己對她的喜歡，許珊就會露出笑容。
司機師傅一時間不知道該看路還是該看後視鏡，開出租這麼多年，也不是沒見過小情侶在後座親昵，但這麼養眼的，有但是也不多見。
喝多的小陸一路上也隻是做了個小掛件兒，雖然一直說著“喜歡”，但是逾矩的事情一點兒也沒做，隻是偶爾因為喝完酒不舒服而哼哼唧唧，學姐她一會兒安慰，一會兒又哄著她喝水。
“你女朋友好像真的很喜歡你。”
司機隨口說道，
“喝多了還一直在表白，好幸福。”
“嗯。”
許珊應了司機師傅一聲，摸著小陸的頭，低頭溫柔看她。
司機師傅儘職儘責，直接送她們到樓下，許珊對他大晚上爽快過來也很是感謝，但因為不善言辭，隻能在車費上體現。
“豁，又是雙倍，您太客氣了，下次不用給這麼多，有事您打電話，我隨叫隨到。”
司機師傅說著，又叫住剛剛下車的許珊，
“您這還有幾瓶飲料沒拿。”
“給你了。”
許珊扶著陸淩進入大廳等電梯。
小孩兒真的很乖，到家以後也不吵不鬨，許珊扶著她坐在沙發上，才覺得可以鬆一口氣。
“還難受嗎？這會兒去睡覺好不好？”
許珊捏捏她的臉問她。
陸淩咂咂嘴，扯了扯衣領，含含糊糊說著熱。
“我要去洗澡。”
陸淩忽然坐起來，沒有任何預兆開始解衣扣，嚇的許珊按住她的手腕，好言勸說：
“倒也不用現在脫，你去浴室...再再...脫...”
許珊拉著她起來，帶她去浴室，又怕她不小心滑倒，於是背對著她坐在小凳子上等她洗完。
水汽氤氳，浴室裡彌漫著沐浴露的香氣，明明是平時自己常用的，此刻卻覺得那味道格外吸引人，但內心強烈的道德感又在一遍遍提醒她——
［“清醒一點，不要回頭”］
好在陸淩洗澡速度很快，嘩啦啦的水聲停止，許珊才鬆了口氣。
本以為一切結束了，可以休息了，但許珊發現小陸洗完澡以後並沒有醒酒，反倒更難受了。
她說不舒服，趴在馬桶前吐了好幾回，好在沒有吐身上，不然這澡就白洗了，衣服也白換了。
終於吐完了，許珊又扶著她去沙發上躺著，看她半天沒動靜，嚇得許珊準備給醫生打電話。
“頭痛...”
許珊這邊撥通了電話，那邊陸淩就像緩過來了一樣，吭吭唧唧說難受，許珊問了醫生，在確定沒什麼大問題後才放心，過來安慰她：
“杜醫生讓我給你熱點牛奶喝，你這會兒喝還是...”
“不喝。”
陸淩睜開眼睛，躺在沙發上拉著許珊的手，酒精作用下她的臉很紅，眼睛水汪汪的，看著格外誘人，這樣的她看著許珊，咽了咽口水，小聲對她說：
“我餓了，我想吃雞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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