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陸的跟腱恢複的很好,但醫生建議未來的一年不要參加高強度的體育訓練,不過現在開始循序漸進恢複運動,一個月左右腿腳就能恢複到可以正常生活運動。
至於疤痕,醫生讓再等等看,不過也寬慰小陸,她不是疤痕體質,所以也不用太擔心。
這期間許珊也去看了一下自己的問題,小陸在休息室喝了杯牛奶,許珊就出來了。
右手上多了一個護腕。
“沒有粉色的麼?”
小陸第一句話就問。
許珊走過來坐下,輕挑了一下眉,靠著椅背抱著手臂:
“不應該先問一下我得了什麼病麼?”
“醫用級腱鞘炎護腕,不是扭傷就是腱鞘炎。”
小陸並不覺得意外,
“我得過,我表姐也得過。”
許珊:“???”
相處久了就知道,許珊一言不發但是下意識皺眉,就有可能是好奇但又在觀望,小陸也沒覺得有什麼需要賣關子的地方,於是說道:
“我熬了兩個通宵狂補作業,開學當天就疼到一直哭,去醫院了就說是腱鞘炎……”
痛苦的不是腱鞘炎,是補完的作業老師沒有收。
“那……秦小姐是……”
果然,許珊是好奇的。
“她命苦一些,要練鋼琴,有次疼得直哭,大姨非說她偷懶裝病……後來忍著,忍到不像裝的了才去。
我表姐特彆能忍,有次頭破了都沒怎麼哭,但我不行,我會哭的。”
說完又拉著許珊的手:
“你怎麼不帶粉色的,黑色和你的衣服不搭……”
許珊揉揉眉心:
“你問我一下怎麼弄的,我可能感到一些安慰。”
“累的唄~”
小陸牽過她的手,
“這兩天你辛苦了,這在我這兒算工傷,好之前我都照顧你,我做家務我做飯,我全天候為你服務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