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滾燙的手掌貼在她後腰,生理性的不適讓她想吐。
“孟寒,我不知道媽媽給你說了什麼……”薑檸眼底滿是對男人的厭惡,儘量讓自己保持冷靜,“但是我要告訴你,我已經結婚了,無論你想乾什麼,都請你三思!”
“你不知道?”男人嘴角勾起惡劣的笑,“陸家夫人把你送我了,今晚的慈善宴會就是專門為你準備的,我這麼大費周章就是為了你……”
薑檸渾身的血液像是凝固了,憤怒和絕望席卷全身,讓她動彈不得。
陸母最近忙著一個政界的項目,現在居然喪心病狂到拿她來鋪路!
憤怒讓她找回了一點力氣,用儘全力推開男人,掙脫他的牽製。
薑檸死死盯著男人,“孟寒,你找錯人了,我和陸家沒有關係,今晚也不會讓你如願。”
“能不能如願不是你說了算的,”男人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高高在上地看著她,“我相信薑小姐聽說過季家,在京城隻手遮天翻雲覆雨,他們來了也得叫我一聲姐夫,我相信薑小姐不會想堵死自己的後路。”
赤裸裸地威脅。
孟寒剛回國,就有不少人來巴結他,隻為了能和季家沾點關係,圖日後生意場上能有一席之地。
所以孟寒這才敢這麼明目張膽地讓人陪著他做局。
突如其來的電話鈴聲打斷了兩人,薑檸知道自己必須要找人脫身,對麵無論是誰她都要接。
季淮川害怕薑檸著涼感冒,讓韓燼給她送藥。結果發現公寓沒人,他隻好打來電話。
“薑小姐,您……”
“聖瑪麗酒店,快來!”
對麵的聲音很急躁,說完沒等他回答便掛斷了。
韓燼幾乎在瞬間就察覺事情不對勁,邊通知季淮川,邊趕往聖瑪麗酒店。
薑檸掛完電話才反應過來剛才的聲音好像是韓燼。
孟寒氣急敗壞的甩了她一耳光,男人也不客氣了,原形畢露,“媽的!敢壞老子好事,給你臉了是吧,看我今晚不弄死你!”
薑檸白皙的臉上留下紅腫的指印,被男人指甲劃過的地方甚至滲出血絲。
說著男人粗暴地拖著薑檸往樓上走,路過宴會廳內無人敢上來阻攔。
眾人都心知肚明他背後的季家是無人能惹的,眼睜睜地看著美人被他帶走,紛紛惋惜美人就這麼要被糟蹋了。隨後像是無事發生似的,繼續吃喝玩樂。
薑檸腳踝高高腫起,踉蹌著被迫跟在男人身後。
三樓已經被清空了,就算她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她。
孟寒打開房門把人狠狠甩了進去,隨後門被重重的關上。
薑檸摔在柔軟的地毯上,卻絲毫不敢鬆懈,迅速環顧四周。
就在男人還罵罵咧咧地吩咐手下的時候,薑檸忍著腳踝的劇痛連爬帶跑地拿到桌上尖銳的獎杯。
那是聖瑪麗酒店上個季度拿到的獎杯放在貴賓房供欣賞。薑檸抓住杯底托盤,把尖銳的上方對準男人,她不敢賭韓燼會來她救她,但至少可以先拖延時間想辦法。
薑檸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孟寒,你彆過來,你要是敢碰我,我和你同歸於儘!”
薑檸在拉扯之中禮服錯位,漏出一邊微微泛紅的圓潤肩膀,臉上因為被扇耳光,早已高高腫起,有種淒慘的美感。
男人立刻就起了反應。
孟寒眼睛癡癡地看著薑檸,猶如在看一隻可憐兮兮撒嬌的小白兔,她手上的獎杯對她絲毫沒有威懾力。
“想不到薑小姐還喜歡玩情景劇,我願意扮演拯救你的王子……”
“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