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澍才不管這些人是什麼反應什麼表情。
反正在她心裡,她的名字比什麼管正什麼陳慧芳都要重要得多!
強調完了自己的名字。
也說完了自己要提醒的事情。
她和管正也沒什麼好說的。
直接撇開人群,就在所有人眼前,光明正大去了隔壁顧家。
那進出自如的樣子,簡直是跟進自己家沒什麼區彆。
門口那些看熱鬨不嫌事大的村裡人麵麵相覷。
最後還是屋裡管正一聲歎息,拉回了大家的注意力。
管正之前能吸引好幾個女同誌,包括顧蓮的好感,除了他會說甜言蜜語以外,一副好皮相也至關重要。
他長得就是一副白麵書生的模樣,文弱儒雅,平時說話做事不急不緩。
雖然下鄉這些年,也被曬黑了一點。
但相比較村裡其他男人,他的相貌還是很突出的。
偶爾把鋼筆彆在胸口的口袋裡,再戴一副眼鏡,走出去,任誰都覺得是個意氣風發又謙遜儒雅的年輕乾部。
之前村裡人也的確是這麼看待他的。
要不然管正也沒辦法壓過知青點那麼多人,當育紅班老師一當就是幾年。
好看的皮相+老師的身份,更加讓管正在村裡如魚得水。
直到他和孫珍珍的事情在保管室被大家撞破……
其實當時他和孫珍珍兩個人男未婚女未嫁,就算是被撞破了,要是之後兩個人正常結婚了,村裡人也不會真去舉報他們亂搞男女關係。
當時孫珍珍就是這麼盤算的。
但可惜,管正並不想配合。
於是,孫珍珍下藥的事情,就直接被扯了出來。
當時所有事情都發生得太突然,包括孫珍珍把阮紅霞給咬傷等等,所有一切都在村裡人意料之外。
但有一件事,當時圍觀的不少人可都看到了——管正那地方,小得很。
這事兒吧,在事發當時,大家的注意力都被其他事情吸引走了,也沒空說。
但等到阮紅霞他們被送到縣裡去,留在村裡頭的社員們一方麵擔心這些事情會影響生產隊來年的優秀大隊評選,一方麵,又忍不住三三兩兩聚在一起反芻早上發生的事情。
實在是不怪大家惦記,就那天早上發生的事情,和之後牽扯出來的各種事端,放在村裡往前數幾年,都不見得有過。
村裡的娛樂活動少。
乾活又辛苦。
難得遇到這麼一件事,可不就得好好說說。
這一說,管正那地方小這件事就順理成章傳開了。
這事兒,可比那天發生的那麼多事情更容易解釋,也更好傳播開來。
大家不至於放到麵上說。
但私底下,乾活累的時候,晚間吃完了飯在老槐樹下閒聊天的時候,甚至是晚上夫妻夜話的時候,可不就能提一嘴了。
這種事還不會有人去當事人麵前說。
於是,在管正自己都還不知道的時候,自己那地方小這件事已經傳遍了整個生產隊,乃至是其他生產隊了。
要不是有這個前提在,當時陳慧芳說管正腎虛,大家也不會相信得這麼輕而易舉了。
儘管有了這個既定印象,但管正的一副皮相還是很能唬人的。
尤其是,當時和孫珍珍的事情,後來還查明了真是孫珍珍下了藥,他還真自己所說,是個清白的。
也就是在男女關係上有些曖昧。
但這個問題在他和陳慧芳領證結婚後,就也跟著沒什麼人提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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