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家是一個大棒一顆甜棗,鬨騰了半宿。
但再鬨騰,也抵不過送去衛生所的趙強一家。
第二天一早,顧鑫腦子裡還被昨晚寫了兩個多小時的檢討書內容占據的時候,喬建國就狗狗祟祟地等著他家院門口。
一見到他,就拉著他道:“顧鑫,你知道昨晚趙強媽媽在衛生所鬨事的事情嗎?”
喬建國的語氣還有些興奮。
“鬨事?!”
能讓喬建國用這個詞形容的,說明趙強他媽媽在衛生所鬨得不是一般的大。
不過,看看喬建國這樣子。
顧鑫有些不甘心:“昨天你爸爸沒說你?”
喬建國撓撓頭,有些不明白。
“我爸為什麼要說我?”他嘀咕了一句,“他昨天有半天假,下午我去上學,他就在衛生所陪孫阿姨,孫阿姨昨天上晚班,他說不放心孫阿姨,要陪她下班,今早快六點才回來呢。”
也就是說,昨天喬建國回家的時候,家裡根本沒有人。
顧鑫雖然沒想那麼多,但也隱隱覺得,自己好像是問了一個不該問。
果斷選擇轉移話題。
“怪不得你能知道趙強媽媽在衛生所鬨事的事情。”
喬建國果然沒多想,繼續跟好朋友分享八卦消息:“我爸爸讓我以後看到趙強他媽媽就離遠一點,他說她是個瘋女人,離得近了小心被誤傷。”
說到“誤傷”兩個字的時候,喬建國明顯語氣就不一樣了。
“你不知道,昨晚趙強不是被送到衛生所去了嘛,然後……”
昨晚顧鑫和喬建國兩個小孩子各自回了家。
王師長和李棟他們倒是陪著一起去了衛生所,確認趙強身上的傷都是皮肉傷,沒什麼大事後,也就離開了。
最後陪在趙強身邊的,理所當然就是他爸媽。
趙強身上都是皮肉傷,見血的傷口大多還是在井口摩擦出來的,就顧鑫當時踹的那幾下,連血都沒出,更彆說是縫針了。
這種小傷放在趙啟華這個當爹的身上,彆說是哭鬨了,估摸著就是衛生所都懶得來,直接自己拿紅藥水消個毒就完事了。
但趙強還隻是一個還沒上小學的育紅班小朋友呢。
整個消毒的過程,急診室裡就被趙強的哭叫聲完全霸占。
他媽越是哄,他叫得就越是大聲。
還不光是又哭又叫,期間還伴隨著他在家習以為常的扔東西,尖叫,甚至是咬人踹人。
把給他處理傷口的醫生都折騰得不輕。
一時場麵堪比殺豬現場,引來不少其他診室的病人和護士來看熱鬨。
也讓不少人都暗暗嘀咕:“這小孩也太跳了。”
“這大晚上的,是在哪裡受的這些傷?難不成是不聽話,爹媽打的?”
自然就有人說了一下,趙強是被卡在了廢井裡,剛被救出來。
人群中還真有人知道荒地那邊的廢井。
還有些費解:“那片荒地平時都沒什麼人過去,平白無故的,他一個小孩兒乾嘛過去?去也就去了,怎麼還掉廢井裡了?走路朝天看了?”
不怪有人不理解。
實在是這件事聽著就很離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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