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等回到了島上,王娟怎麼問鄭金鳳,小姑娘都跟鋸嘴的葫蘆似的,半個字都不說。
還是陪著去的薑燕妮幫著解釋了一句:“就是聊不來,沒發生什麼特彆的。”
真的沒發生什麼彆的事情嗎?
王娟將信將疑。
但還沒等她多問什麼,鄭金鳳就先發脾氣大喊大叫,趕王娟出去,不許她再問了。
當天晚上,刑大嫂子就來家裡,說了對方男同誌這次相看的結果。
話說得很委婉,什麼對方覺得鄭金鳳還是小妹妹,做兄妹更合適;什麼他覺得鄭金鳳還能有更好的選擇,是自己配不上鄭金鳳。
但說來說去,其實還不就是人家沒看上鄭金鳳。
薑琴聽到某個關鍵詞眼神微動:“昨天是燕妮陪著一起去的?”
王娟好似也明白薑琴的言外之意。
但她搖搖頭:“是金鳳怕尷尬,主動請你大姐去陪她走一趟的,而且我昨晚也去問了邢大嫂,估摸著就是金鳳第一回相看,沒把握好分寸,表現太幼稚,弄得人家覺得金鳳還沒長大沒開竅,人家也二十來歲了,對等小孩子長大沒什麼興趣。
再加上提的彩禮有點高,把人家給嚇到了,跟你大姐應該沒關係。”
沒關係就好。
薑琴想想,薑燕妮好像也的確沒什麼必要搞黃鄭金鳳的相親。
不過……
“第一次相看,怎麼還會提起彩禮的事情?”
這不是一般是雙方處得差不多了才會提起的事情嗎?
倒是王娟不怎麼在意。
這事兒要是放在彆人身上,也許不同尋常。
但放在自家小姑子身上,莫名就合理許多。
畢竟在老家,自己婆婆和幾個妯娌就經常把鄭金鳳值多少彩禮掛在嘴邊。
在她們乃至老家生產隊的人來看,姑娘家彩禮越多,越證明這姑娘好。
相反,那些個沒要彩禮或者彩禮要得很少的人家,村裡人可不會說一句厚道,反而會在背後嘀咕,那姑娘該不會是身體有什麼問題吧。
在這樣的環境耳濡目染之下,鄭金鳳會在第一次相看就說起彩禮的事情,似乎也不足為奇。
甚至包括王娟當年和自己男人相看的時候,也是頭一回相看就說了彩禮和嫁妝的事情。
那時候,王娟也不覺得這有什麼問題,還曾經因為鄭家給她的彩禮比妯娌高而暗自高興,覺得是婆家更看重自己的表現。
等後來,見識的事情多了,她才逐漸意識到,這種思想不太對。
隻是,王娟也羞於跟彆人提起老家的這種陳舊觀念,很快就把這件事含糊過去。
“不過沒事,這隻是第一次相看,邢嫂子也答應給金鳳再介紹一個,過兩天再去相看,這部隊裡好小夥子這麼多,總有能相中的……”
這邊王娟和薑琴說著話。
隔了幾道牆的鄭家客房裡,薑燕妮也在和鄭金鳳說著類似的話。
鄭金鳳抽抽搭搭,顯然,第一次相看沒成功,給她的打擊不小。
“燕妮姐,不是你跟我說,男人都喜歡小姑娘的嘛?為什麼他不喜歡我?”
言語間,看著薑燕妮的眼神裡,迷茫中還帶著些許質疑。
薑燕妮嘴邊的笑容一僵。
心裡暗罵,這死丫頭,該聰明的時候不聰明,不該聰明的時候,腦子倒是轉得快。
但心裡罵歸罵,臉上還是帶著安慰的笑容。
“我之前也說了隻是我個人對男人的了解,也許,剛好昨天那個就喜歡成熟一點的?這誰能說得準呢。”她輕描淡寫道,“要不然下一次相看,你就試試看,穿得成熟一點?裙子短一點,或者是把袖子剪短一點露出胳膊?”
說著,她還作勢把自己身上的裙子往上提了提,又把領口的扣子解開一顆。
“像這樣?”
薑燕妮身材豐腴,屁股白皙,這麼一拉一解,幾乎把她身上最吸引人目光的幾個地方都給露了出來。
鄭金鳳平時再大膽,也還隻是個十八歲小姑娘。
哪裡見識過這等場麵。
頓時眼神飄忽起來,從耳根到脖頸紅成一片。
“燕、燕妮姐,你快把衣服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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