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燕妮一拍大腿。
合著剛才那個被她狠狠吐槽過的“妹妹”,就是喬建國那個未來後媽?
嘿!
薑燕妮險些就沒忍住偷笑出來。
這些天她在家屬院跟那些軍嫂聊天,可是沒少聽她們說起這個小孫護士,長得好,人還年輕,工作單位好,性格好,反正哪哪都好。
偶爾誇薑燕妮的時候,還總會說一句,就是不如人家小孫護士。
薑燕妮心裡沒少泛酸。
結果,這樣一個哪哪都好的女人,私底下竟然也是那種為了自己的幸福拉彆的女人下水的自私鬼!
哈!她要是把這件事鬨出來,看以後誰還說她不如那個姓孫的。
等等!
那這麼說,那對姐妹倆口中出事殘廢的男人,就是喬建國他爹?!!
一捋清楚這件事,薑燕妮都不由得眼皮一跳。
她再怎麼活過一世,上輩子也隻不過是普普通通老百姓,人生幾十年都平平淡淡,經曆過最嚴重的事情也不外乎老頭子疑似外頭有人和婆媳吵架兒子袒護兒媳。
即便她理智上知道軍人免不了會有受傷的時候。
但沒親眼目睹,親身經曆,她總是很難有切身體會。
現在看著一牆之隔的喬家,一片慌亂中,有人忙著收拾行李,有人皺眉議論紛紛,有人唉聲歎氣,那種陰鬱沉悶的氛圍,讓薑燕妮都不由得心裡一緊。
就在這時,鄭金鳳也跟著王娟過來了。
當然了。
鄭金鳳肯定是幫不上什麼忙的。
她純粹是在家待著無聊,來看熱鬨的。
比起在江省城裡生活了一輩子的薑燕妮,鄭金鳳雖然年紀小,但生老病死的事情,也是見多了。
往年春耕搶水的時候,直接給人開瓢的都有。
現在隻是傳聞人出事了,又不是真流一腦門子血到自己眼前,鄭金鳳說起來,語氣還挺輕鬆。
“我嫂子說,這次出事的人還是個營長呢,說起來,跟燕妮姐你妹夫的級彆一樣,還很年輕呢,挺厲害的,可惜了。”
“也不知道長什麼樣子……”
鄭金鳳一邊說著,一邊扒拉著喬顧兩家院子中間的籬笆,往隔壁看。
邊上的薑燕妮聽著,倏地,腦子裡劃過一個主意。
“長得好看也沒用啊,他都出事了,也不可能跟你相看啊……”她輕聲調笑道。
說的鄭金鳳耳根都有些微紅,嘟噥著抱怨了一句:“說什麼呢,就是人沒事,他也定親了,跟我有什麼關係……”
薑燕妮狀似無意道:“隻是定親又不是領證結婚了,而且我看這次,就算是定親也懸了,連你嫂子都來了,那個定親的護士連個人影都沒有呢,要是真因為受傷被悔婚了,也挺可憐的,事業愛情雙雙失意,也不知道未來該怎麼辦呢。”
她說著,就眼見著鄭金鳳的臉上流露出些許同情來。
很好。
薑燕妮見好就收,沒再多敲邊鼓。
畢竟人都不在這裡,再多說什麼也沒用。
與此同時,一牆之隔的喬家。
和喬家關係近的苗大嫂,洪大姐她們都來幫忙收拾東西。
王娟來得晚,也幫不上太多忙,隻能在院子裡搭把手。
“建國那孩子呢?”
薑琴剛好在邊上:“苗大嫂讓他去衛生所了。”她看著王娟,努努嘴,“聽說今天小孫護士值白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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