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丫又不是天生鈍感的傻子,怎麼可能感覺不到,那個於曉夢同誌就是不想好好教自己呢。
隻是她太看重這次工作機會了。
太看重,就會患得患失,輕易不敢冒頭,更不敢得罪人,隻想著趕緊能上手工作。
所以隻能逼迫自己努力忽視心裡的情緒,專注在手頭的工作上。
要是沒有王娟這番話,她自己忍忍,大概率也就過去了。
就像是那些摔倒的小孩,要是沒有長輩發現,自己也就難過一會兒,很快就自己爬起來了,還能跟沒摔一樣接著玩兒。
但是一旦有長輩發現了,還來哄了,那絕對是要大哭一場的。
毛丫現在就感覺自己是那個被長輩發現受委屈的小孩,忍不住苦笑了一下:“王大姐,我也不想跟你說的那樣,但這種事又沒有什麼實質性的證據,我總不能就這麼跑去單位大吵大鬨,撒潑掀了那個女同誌的辦公桌吧?”
這也是毛丫之前選擇忍了的原因之一。
這種事還不同於什麼偷東西說謊之類的行為,你說她沒好好教,那人家還能說,自己好好教了,是你沒認真學呢。
結果毛丫這話剛一出,王娟就直接一拍桌子:“在單位找領導告狀,要什麼證據!”
啊?
毛丫聽了都懵了。
這話是可以說的嗎?
她都忍不住扭過臉看了眼薑琴。
至少,薑琴是她們三個裡唯一一個有正經單位,也和領導處得關係不錯的人。
結果,薑琴也回了她一個茫然的眼神。
薑琴是真不知道。
她之前的確被婦聯那個叫周芸的女同誌私下針對了,但一來,她知道這件事的時候,第一次板報已經順利完成了,完成的結果也還不錯。
二來,婦聯的金主任雖然權限不如白主任,但金主任在婦聯是說一不二的,金主任一發現周芸做過的事情,都還沒等薑琴想法子去告狀,就直接按照單位的規定給處理了。
最後給到薑琴的,除了一封公示的檢討書以外,就是金主任來告訴她周芸的調職結果。
可以說,在這件事上,薑琴雖然是被針對的那一方,但全程都沒有費什麼功夫。
她現在雖然工作在外人看來還算體麵,但說到底,也隻是婦聯負責畫板報的一個臨時工,除了當時那個不知道在發什麼瘋的周芸以外,單位裡和她有利益糾紛的人,屬實是沒有。
而且,她每次去婦聯,大部分時間也都是在婦聯辦公室外頭畫板報,說來也是稀奇,到現在為止,她來到家屬院都已經兩個多月了,但整個婦聯辦公室裡,唯一交集比較多的,除了金主任以外,竟然就隻有那個周芸了。
這種情況下,薑琴實在是很難短時間內學會什麼職場智慧。
好在,她們倆不明白。
王娟可是明白得很。
要她說,這哪算什麼職場智慧,純粹就是她接觸過的各種各樣的人太多了,加上她也熱衷於往人堆裡紮,碰到的人精自然也多。
這一來一回的,這種人際關係和為人處世的法則,她還是略知一二的。
王娟擺擺手:“這事兒你們就先彆管了,我去找人打聽打聽那個女同誌是什麼來頭,等我打聽清楚了,我再跟你們說,該怎麼找回場子。”
這話說的,完全就是一副大姐頭的氣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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