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平侯府邸那寬敞奢華的大廳內,氣氛原本寧靜而祥和。突然,一位管家神色匆匆地闖入,腳步慌亂,臉上滿是驚惶之色。
他一路小跑來到陳平侯麵前,氣喘籲籲地說道:“大人,大事不好!那吳德竟安然無恙地出現在天都天街之中,而前去刺殺他的陳奎安,已然命喪黃泉!”
陳平侯原本正悠閒地坐在椅子上,品著香茗,聽到這話,手中的茶杯猛地一顫,茶水濺出,灑在了他華麗的衣袍上。他霍然起身,瞪大了眼睛,厲聲喝道:“你說什麼?給我詳細道來!”
管家趕忙定了定神,咽了咽口水,開始講述事情的經過:“大人,陳奎安在天都之外的一個小村莊製造了血案,引得吳德那隊執法隊前往。
他本打算在那裡實行刺殺計劃,可不知為何,竟然失敗了。陳奎安不僅沒能傷到吳德分毫,自己反倒丟了性命。”
陳平侯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如墨,他眯起雙眼,眼中閃過一絲寒光,冷冷地說道:“沒想到這吳德竟隱藏如此之深,連半聖境界的陳奎安,這樣的頂級殺手都沒能將他刺殺。看來,東郊小天王在第二世界中,必定是死在了他的手上。”
他在大廳裡來回踱步,眉頭緊鎖,陷入了沉思。許久,他停下腳步,咬了咬牙,說道:“罷了,既然已經試探出吳德的實力,此事我們便不再插手。
我現在立馬動身去麵見天王,將事情原原本本地告知於他,剩下的就交給天王來處理。”
說完,陳平侯匆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大步流星地朝著府邸外走去。他的身後,管家一臉擔憂地望著他的背影,欲言又止。
一路上,陳平侯的心情格外沉重。他深知此事的嚴重性,吳德展現出的實力遠遠超出了他的預料。
原本以為派陳奎安去刺殺,十拿九穩,沒想到卻落得如此下場。他擔心天王會因此事遷怒於他,畢竟是他自作主張派人去刺殺執法隊成員。
當他來到天王的宮殿時,宮殿內莊嚴肅穆,守衛森嚴。他懷著忐忑的心情,緩緩步入宮殿。見到天王後,他趕忙跪地行禮,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五一十地講述了一遍。
天王靜靜地聽著,臉上沒有絲毫表情。等陳平侯說完,他才緩緩開口:“你行事太過魯莽,刺殺執法隊成員,這可是觸碰了天主的逆流。
不過,那吳德若真有如此實力,倒也不可小覷。此事我自有安排,你先退下吧。”
陳平侯如釋重負,連忙磕頭謝恩,退出了宮殿。他知道,自己這次雖然闖了大禍,但好在天王並沒有過多責備他。而接下來,吳德將會麵臨怎樣的命運,他也隻能拭目以待了。
等陳平侯匆匆離去,偌大的宮殿內瞬間安靜下來。原本還麵色平靜、穩坐高位的東天王,仿佛瞬間換了一副模樣。
隻見他原本深邃平靜的眼眸中,陡然間燃起了熊熊怒火,好似隱藏在平靜湖麵下的洶湧暗流,瞬間爆發。
他的臉色陰沉得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夜空,烏雲密布,讓人不寒而栗。
東天王緩緩從座椅上站起身來,雙手緊握成拳,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出蒼白之色。他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每一次呼吸都仿佛帶著無儘的憤怒與仇恨。
他在宮殿內來回踱步,腳步沉重而急促,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宮殿的地麵上,發出沉悶的聲響,仿佛是他內心憤怒的宣泄。
突然,東天王停下腳步,口中冷冷地吐出兩個字:“吳德!”那聲音低沉而冰冷,仿佛從九幽地獄中傳來,帶著刺骨的寒意。這兩個字在空曠的宮殿內回蕩,久久不散。
“好,你個吳德!”東天王的聲音提高了幾分,充滿了憤怒與怨恨,“居然敢殺我兒子!”他的聲音如同炸雷一般,在宮殿內響起,震得周圍的侍衛們都不禁打了個寒顫。
“彆說你是區區的小小執法隊成員,”東天王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屑與輕蔑,“就算你是天主身邊的紅人,本天王也要讓你屍骨無存!”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決絕和狠厲,仿佛已經下定決心,要不惜一切代價為兒子報仇。
東天王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兒子的音容笑貌,那是他最疼愛的孩子,是他寄予厚望的繼承人。可如今,兒子卻慘死在吳德的手上,這讓他如何能夠忍受?
他感覺自己的心仿佛被一把利刃狠狠地刺痛,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鑽心的疼痛。
他猛地一揮衣袖,桌上的茶杯、文書等物品被掃落在地,發出清脆的破碎聲。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瘋狂,仿佛已經失去了理智。他轉身望向宮殿外,眼神中充滿了殺意:“吳德,你等著吧,本天王一定會讓你付出慘痛的代價!”
在東天王的憤怒麵前,整個宮殿都仿佛被一層陰霾所籠罩。侍衛們大氣都不敢出,靜靜地站在一旁,生怕觸怒了這位憤怒的天王。而此時的吳德,還不知道一場巨大的危機正悄然向他逼近。
明月城,一座毗鄰妖族邊界的繁華城池。它的熱鬨與喧囂,遠非一般城池所能比擬,街道上車水馬龍,行人摩肩接踵,商鋪林立,各種珍奇異寶琳琅滿目。
城中修士往來頻繁,他們或身著華麗的道袍,或背負著神秘的法器,為這座城市增添了一抹神秘的色彩。
然而,近一個月來,明月城卻被一層陰霾所籠罩。在靠近邊界的熔岩山穀,意外發現了一座地下宮殿。
消息一經傳出,猶如一顆巨石投入平靜的湖麵,瞬間激起千層浪。明月城的諸多修士和執法隊,懷著對未知寶藏和神秘力量的渴望,紛紛前往探索。
他們以為這是一場充滿機遇的冒險,卻未曾料到,這竟是一條不歸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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