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你既已開口,那自然是沒有什麼不可以的。恰好,這也可作為一個全新的命題,留待你日後去完成,那些被眾人視作不可能之事,由你來完成自是最好。”
這句話依舊是從那最開始開口中說話的那位“研法者”口中緩緩道出。其語氣平靜如水,仿佛這世間再無任何事物能夠引起他內心的波瀾。
緊接著,那些原本生命正在逐漸凋零的家夥們,就如同被一陣輕風拂過一般,眨眼間便消失在了眼前。
去哪了?不知道,但蘇然能確定,至少在他決定之前,那些複生的,不會有更多的風險了。
而這現場,儘管能蘇然感覺應該是周圍有法力在流動,但卻並未見到有任何表現形式的流線或是法陣顯現出來。就是努力感知也沒有能夠感知出任何一點異樣來。
這一切,似乎都被眼前這位“研法者”所掩蓋,讓人難以窺探其中的奧秘。
毫無疑問,那隱藏在暗處的力量必定是非同凡響,甚至可能會讓人感到驚豔無比!
隻可惜......
就在這時,一個輕柔的女聲突然傳入了耳中:
“你是否還要繼續前行呢?也許,我們會在此處攔住你的去路。”
這聲音的主人,正是那唯一一個沒有手持法杖前來的“研法者”。
“夫郎夫斯基、羅爾娜、博朗克,我實在想不通這其中的緣由啊!難道說,歸家,這樣的事情是不被允許的嗎?還是說有什麼事情發生了,會導致我發生變化呢?而且,這些事情根本就不是我所期望的啊!我已經儘我所能去處理那些由我造成的事故了。”
蘇然一臉平靜地說道。
“唉,隨你去吧......”
那個最開始開口的“研法者”,也就是蘇然口中的博朗克,無奈地歎息一聲。
聽到博朗克的話,蘇然沒有再多說什麼,轉身默默地離開了。
蘇然走後,現場陷入了一片沉默。
過了一會兒,一直沒有在蘇然麵前開口說過話的那位“研法者”,夫郎夫斯基突然打破了沉默,他若有所思地問道:
“我們真的能夠阻止不顧一切的蘇嗎?”
這個問題讓另外兩位“研法者”都陷入了沉思。片刻之後,博朗克緩緩回答道:
“我不知道,但就目前蘇所展現出來的能力而言,至少以我們現在的實力,還是能夠應對的。當然,除非蘇也能像我們一樣踏入這個境界。不過,即便是蘇,要達到我們這樣的水平量,理論上,恐怕也需要百年的時間。”
“希望如此吧,蘇肯定會知道的,這件事遲早會知道。”
羅爾娜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無奈和憂慮,仿佛她對這個結果並沒有太多的信心。
她繼續說道:
“但就像是傳說中的那樣,每一位‘研法者’都會對世界造成不可磨滅的痕跡,這個明明是謠言的存在,卻一次又一次的實現,真是諷刺啊。”
羅爾娜的話語中充滿了對這個所謂“傳說”的懷疑和諷刺。然而,她的語氣卻讓人感覺到,這個傳說或許並非完全沒有根據。
她的目光凝視著遠方,似乎在回憶著那些遙遠過去發生過的一次又一次的悲劇。這些悲劇確實與“研法者”們有關,或許是一些悲劇之下,使用力量帶來的後果。
而現在,一個巨大的悲劇正在緩緩形成,就像一片烏雲逐漸籠罩整個天空。
羅爾娜覺得,自己和其它“研法者”們應該阻止這件事的發生,就像當初,像之前那些歲月一樣。
至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這個悲劇形成,然後再一次將世界弄得一團亂麻,甚至帶來毀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