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偏要折磨我是吧!我偏要試試逆天改命!來啊!!看看到底是你瘋還是我瘋!”
李火旺翻身跳下窗戶,徑直向著監牢方向走去。
等天色大亮,李火旺已經還完了棺材,來到了監天司的門口。
看著眼前兩尊石獅子中間的六扇門,以及裡麵石板廣場,一身酒氣的李火旺向守門的衛兵展示了腰牌,直接抬腳走了進去。
監天司內裡麵很空曠,人同樣稀少,一個比房子還巨大的石質渾天儀擺放在廣場中央。
左右看了看,李火旺向著南麵的矮屋走去。
等李火旺剛走進滿是墨香味道的房屋,一個抱著幾卷書的男人連忙迎上來。
“哎哎哎,你誰啊?這裡是編曆書的地方,不讓外人進來。”
當看到李火旺的腰牌後,那人向著對麵一指,“又走錯一個,你們的衙門在對麵。”
“錯了?”李火旺迅速向著屋子裡掃了幾眼,掛在牆上的一行字引入李火旺眼簾。
“詔司天監印賣曆日,民間母得私印,違令者移三族。”
李火旺向著那人拱了拱手,轉身向著對麵那冷清的房屋走去,牆上巨大的金屬麵具當即吸引住他的目光。
那有兩個身子大小的麵具,因為風吹日曬,已經布滿綠鏽。
模樣跟之前那被砍頭囚犯臉上戴的相差無幾,隻是眼睛的位置變成了外凸的兩根柱子。
這從眼眶中鑽出的兩根眼柱,直勾勾地盯著萬裡無雲的天空。
李火旺收起目光,從旁邊的門走了進去,裡麵不大,看起隻有教室大小。
古怪的是裡麵壓根沒有任何擺設,就是一個方方正正的房子。
就在李火旺心中疑惑之際,當即感覺到了各種的視線掃了過來,但詭異的是,那些射過視線的位置卻沒有任何東西。
看到這些,李火旺知道自己走對了,直接亮出自己的腰牌
伴隨著特彆的木頭撞擊的卡察聲,旁邊的牆麵升起一道暗門,一個身形消瘦的中年人走了出來,他的肩膀上站著一隻眼瞎的黑鳥。
“第一次來?”那黑鳥說話了。
李火旺點了點頭,“在下過去一直在銀陵城,今日是第一次來上京,見過前輩。”
“來吧,我帶你去熟悉熟悉路。”那男人帶著鳥轉身重新走進了暗門。
當李火旺跟了進去,發現這暗門之中並不昏暗。
牆上的油燈把這條走廊照得很是明亮。整個走廊走總是響起清脆的噠噠聲。
李火旺看了那人的背影,覺得這種情況下,還是主動點好。“在下耳久,襖景教,見過前輩。”
“司馬嵐,墨家,彆太拘謹,既然是入了監天司,那就是半個弟兄了。”那黑鳥繼續說到。
“墨家?”李火旺童孔頓時微微一縮,這是他唯一聽過的詞組了,無疑感覺到一些親近。
不過司馬嵐似乎誤解了李火旺的反應。“彆怕,我是齊墨,不是那邪修的梁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