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權內鬥,真正得利的正是文官。
先太子受誰蠱惑,還是被逼起事也是一筆糊塗賬!’
說著看向王寧遠,王寧遠搖搖頭。
‘先父並沒有提及!
會之兄可知道是太上皇在先太子起事前病重還是起事後病重?’
秦業搖搖頭,‘當日我不在京城,更彆說京城當時城門緊閉,整日宵禁。
不過可以確定的是當時圍在先太子身邊的勳貴必有跳反之人,而且不在少數。
先太子在將家人屠戮一空之後才自戕而亡。
身為皇子哪怕造反,自戕謝罪足矣,起碼子女還能在圈禁而活。
什麼流落民間的皇子皇女,我能不知。
不過找塊遮羞布,還能留個借口為將來者計!’
王寧遠冷笑一聲,‘既然知道這麼多,為何不見會之有一絲作為?’
秦業拍拍兩個沒有打開的木匣,‘持正兄看過之後在評斷吧!’
王寧遠起身繞到秦業對麵,沒想到木匣還挺重。
打開一看,王寧遠差點以為自己又回到了後世。
裡麵放著的正是一個銅合金,兩隻眼睛如同兩根柱子一般的麵具。
‘持正兄見過此類麵具?’
到底是官場老油條,王寧遠隻是表情微變就被秦業捕捉到。
‘會之兄說笑了,愚也是第一次見。
這個麵具不是黃銅,出自哪裡?’
三星堆這樣的麵具多了,整日的報道,王寧遠能沒見過嘛!
‘壞就壞在這個麵具上,此物一共有兩隻,出自一個周早期的一個侯爵之墓。
按照墓室內陶器花紋推斷我更認為那是一個殷商盛世西伯侯子嗣之墓。
此麵具並不是純銅,當日取出麵具成色就是如此。
正是這樣,勳貴之家才尋上我。
因為戰亂確實有失傳的冶煉之術埋於地下,他們也是奔著這些秘方來的。’
王寧遠哼了一聲,‘又是尋藥方,又要尋找冶鐵秘方,還求財,會之真是重任在肩。
還有一個麵具在哪,肯定不在欽天監吧!’
秦業一臉的頹廢,說出這些更是如同抽空身體一般。
‘另外一個在賈家!’
將放麵具的木匣合上,用手指頭敲打著匣麵。
‘不會是在榮國府賈政手裡吧?
賈政是如何得知你在替皇家尋藥的消息!’
秦業如同抽掉脊柱的老狗一般,靠在椅背上。
從喉嚨裡發出的笑聲和音色也變了,如同夜梟一般,隻是更加低沉沙啞。
‘勳貴之子又如何,一樣的汙爛,為了家族之利,同樣沒得選擇。
如何知道我在尋藥,自然是賈敬那個好夫人說的。
說出來都臟了我的嘴!’
說到這王寧遠才反應過來,到現在還不知道秦鐘是不是他的親生兒子。
‘賈政和賈敬的夫人本是一對璧人!’
聽到這王寧遠眼睛大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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