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南安王女產下一女離世,這才看出一些端倪。
隻是小女婚嫁之事我也做不得主。’
說著眼睛裡豆大的淚珠已經流在了胡子上。
賈敬替太上皇煉丹之事真是無意得知,王寧遠是一點不信。
咱們這位太上皇還真是惡趣味滿滿,隨意扔出一餌就讓人瘋搶。
‘可卿也是我從五六歲一點一點拉扯大的,門不當戶不對突然被指給公侯之家,我又怎能放心。
持正兄沒有閨女,自然無法體會當時心境。
我怕可卿被夫家看輕,對於謠言也就聽之任之,也能趁此機會多給些珍品陪嫁。
隻是這群人如同惡狼一般圍了上來,徒呼奈何!
若我有個三長兩短,鐘兒必被此等虎狼之輩分食乾淨。’
雖然秦業言辭激烈,心情沉痛,王寧遠卻毫無同情之意。
秘密替皇家挖墳掘墓,有損陰德的事沒少乾。
既然以身入局,也享受過權力富貴,更在晚年有了天倫之樂,那就要承受其反噬。
‘會之兄,聽你之意,南安王女雖然嫁給賈敬,賈政也已成親。
可他們兩人之間一直藕斷絲連?’
秦業雙眼裡滿是淚水,如同老獸一般麵對猛獸毫無還手之力。
‘沒錯,養在榮國府王夫人名下的惜春姑娘就是賈政和南安王女的種。
賈政也是從南安王女那裡知曉我的事,上門勒索。’
說著拍拍最後一個木匣,‘泱泱中華瑰寶何其多,賈政卻對冶鐵之術十分上心!’
王寧遠哼了一聲,‘單單隻是冶鐵之術嘛?
若如此,咱們到此為止吧!
我倒要看看賈政賈存周是如何護佑秦鐘。’
秦業眼睛大睜,吃驚的看向王寧遠。
‘你,你是如何得知的!’
王寧遠冷笑一聲,‘女兒陷入寧國府之中,賈珍賈蓉將來成就隻要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一二。
可榮國府到底不同,你這是在押寶,還是秘密押寶。
會之兄真的認為你和賈政之間的瓜葛能瞞過有心人的眼睛。’
王寧遠剛說完,秦業腳步虛浮的離開自己的位置。
晃著走到王寧遠身後,王寧遠剛回頭,秦業兩腿一彎就跪了下來。
王寧遠如同觸電一般離開自己的圓凳。
‘會之兄這是何意!’
秦業一個響頭磕下,聲音嗚啞著回道。
‘小女已將令德公子的所作所為儘數告知於我。
持正官聲賢名我自是十分清楚。
之所以將事和盤托出,就是有事相求。’
王寧遠點點頭,‘求我護住秦鐘。
會之兄從來沒想過去陛下麵前澄清此事?’
秦業隻是趴在地上一句話不答。
王寧遠搖搖頭,還真是畏皇家如虎,怕自己一開口一家更是死無葬身之地。
王寧遠扶起秦業,讓他在椅子上坐下。
‘賈政到底從會之兄這裡拿走了什麼?’
這下秦業真的如同被抽掉脊梁的老狗一般。
指指最後一個木匣,‘所有賈政取走,上呈給太上皇的秘方,以及寧國府索走的珍寶都有副本。
還有一些過於珍貴,我一直小心存留著。’
喜歡紅樓之皇權枯骨請大家收藏:()紅樓之皇權枯骨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