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哥兒聽完一臉笑容的說了一聲好,‘什麼神神鬼鬼,能解釋清咱們的開路嘛!’
王寧遠掏出手絹遞給兒子,‘福伯家進進出出的忙活啥呢?’
德哥兒哦了一聲,‘晌午正貼對聯過門箋呢,福伯說今年家裡有喜,隻貼黃色和紅色就行。
這不正忙著雕版,上色呢,倒是執拗的厲害。
老娘聽了,更是高興的不得了。
真是有了老二,老大就不值錢嘍!’
王寧遠摸摸兒子的腦袋,‘以前養你都費勁,我們哪敢再要。
不許在你娘麵前說這些。’
王寧遠剛拿著換洗衣服進了東耳房,德哥兒也笑嘻嘻的抱著衣服跑了進來。
‘爹,咱爺倆一起洗唄,好久沒您搓背了。’
爺倆痛快的洗了一個澡,這才去吃午飯。
二院東廂房飯廳裡,張穗正帶著家裡的女眷正熱鬨的包著餃子。
‘怎麼擺了這麼多桌子?’
張穗坐在邊上伺候著爺倆吃飯。
‘就咱們一家三口吃年夜飯多冷清,倒不如把家裡人都聚在一起。’
說著指指收起來的屏風。
‘儘整些虛頭巴腦的,心裡不乾淨怎麼防也防不住。
真出了亂子看我怎麼收拾他們。’
德哥兒對著父親眨眨眼,父子倆對於這一點認同一致。
張穗對於處置犯大錯或者危及一家三口的下人更合理。
在這一點上反而是她適應的更快。
隨著阿桃他們的到來,飯廳裡更加熱鬨起來。
‘吃慢點,沒人跟你搶,餃子還有不夠在給你們下。’
說著還揚揚下巴,‘就說不夠吧,瞧瞧一個個和牛犢子似的且能吃呢!
就東院甕裡凍的那些餃子都吃不到初五。’
德哥兒還在那兩口一個餃子,抽空還得來一片皮凍,那嘴就跟攪拌機似的吃的痛快。
‘那可是三大甕餃子,還有炸貨,鹵肉五天能吃完?’
張穗聽到老公質疑的話,漂亮的眼睛一翻。
‘讓他們吃飽,吃好,過完年節都給家裡出力去。
這幫小子長的快,才能早點出來上工。’
嘴裡說著,看孩子們的眼神還真和看地裡的莊稼一樣。
德哥兒的筷子剛伸到中間那盤餃子那裡手背就被老娘拍了一下。
‘行了,都快趕上你爹了,吃點墊墊就行,晚上有好吃的。’
德哥兒無奈的收回筷子,掏出手絹擦擦嘴。
‘感覺才七成飽,都撐到年夜飯開席!’
張穗伸著指頭戳了兒子一下,‘就不知道個饑飽,行了你們爺倆去溜達著消消食去吧。
彆在這礙眼!
對了黃紙都備好了,一會彆忘了請祖宗家來過年。’
說完自己哎了一聲,‘都是你們爺倆,我的看看給祖宗準備的供品去!’
媳婦剛走,德哥兒脖子一伸,湊了過來。
‘爹,我娘現在怎麼成話嘮了,咱們什麼也沒說呢,就開始埋怨上咱們爺倆。’
王寧遠揉揉兒子的腦袋的,‘估計是剛懷孕時憋的。
現在說出來也心裡有底,本身的性格我慢慢顯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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