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寬體高,雖然身體發福,可依然能夠透露著當年在疆場上的悍勇。
‘衛將軍,稀客稀客,有失遠迎,王某失禮!’
一聲將軍將他叫的嘴角勾起,如今京中再也沒人願意叫他一聲將軍。
駙馬爺明顯更適合他的身份。
‘王大人,哎!
家門不幸!’
王寧遠嗬嗬一笑,走到主位,伸手請衛將軍坐。
德哥兒進了待客廳看到光著上身綁著麻繩的馮紫英和衛若蘭腦袋一揚,哼了一聲。
對於他們後背上紅色的柳條印全當沒看到。
‘逆子,禮都學到狗肚子去了?
還不給衛將軍見禮!’
德哥兒嘴角一拉,走到衛將軍麵前恭敬的施禮,嘴裡不情不願的問好。
‘小子王令德見過衛將軍,願您福泰安康!’
衛將軍笑眯眯的起身托起德哥兒的手。
‘果然一表人才,貴氣逼人。
來的匆忙也沒準備見麵禮。’
說著從自己袖口裡拿出一隻玉馬放進德哥兒手裡。
‘咱們爺倆倒是屬相相同,這個小玉馬就當伯伯的見麵禮了,不要嫌棄禮輕。’
德哥兒嘻嘻一笑,仔細一看圓潤的玉馬,明顯養的不錯。
‘小子王令德謝衛伯伯賜禮!’
說著又躬身施禮謝過衛將軍。
王寧遠哼了一聲,德哥兒這才不情不願的站到父親身邊。
就算站在父親身邊,依然揚起腦袋,嘴角挑起看著馮紫英兩個。
‘衛將軍請坐,犬子頑劣倒是讓您看笑話了。
孩子之間的誤會何至於此。
倒是犬子,經曆過上次的事情,下手重了些。’
王寧遠先認錯是衛將軍沒想到的,原本替孩子開脫的話一時到無法開口。
‘混賬東西,還不過來道歉,要我請你們嘛?’
馮紫英兩個被德哥兒看的正不自在呢,邁著小步走到廳中央。
‘哎,彆跪,男兒膝下有黃金,一點小事說來就好。’
兩個小子低著腦袋不說話,連抬起頭的勇氣都沒了。
‘衛將軍孩子身上是?’
衛將軍歎口氣,‘還好他們知道輕重,回府就給老夫坦白。
貴府的遭遇,老夫也略有耳聞,德哥兒已經是手下留情。
就是打殺了他們,老夫也無話可說,也是平日裡對他們太放縱。
馮紫英是被其母抽打後托老夫給王家致歉。
知道夫人懷有身孕不便打擾,她會等合適的時間登門道歉。’
王寧遠拱拱手,‘不知馮將軍現在?’
衛將軍提起這茬心裡更失落,馮唐起碼還能帶兵,他卻隻能操持買賣,在京城混吃等死,不知還有無機會在披甲帶兵。
‘馮將軍正在西山行營整理警備,如此多人入營觀武舉,事務繁雜。’
打仗可不是隻有將軍對壘,各種明暗哨,安營紮寨,後勤糧草,飲水照明方方麵麵。
一方主將如果安排不好後勤,也隻剩提刀拚命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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