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煦一臉淡定地望著持劍猛衝而來的大朱棣,內心沒有絲毫的恐懼之意。
反而伸手將麥克風音量調到最大,高聲喊道:“爹,您老人家這是想要乾啥?”
“你他娘眼瞎了嗎?老子今天非一劍劈了你這個混……”
然而,當他看著朱高煦手中的ak,口中的話語瞬間戛然而止,臉上的憤怒也被驚愕取代。
“你……你這逆子莫非是想弑君不成?”
“弑君?爹,您彆鬨了!您還沒正式登基,算哪門子君?又哪來的弑君之說?”朱高煦反駁道。
朱棣氣得渾身顫抖,額頭上青筋暴起,咬牙切齒地吼道:“好你個孽障,不是弑君,難道你想弑父嗎?”
“no!no......”朱高煦一邊搖晃著右手食指,一邊趾高氣揚地大聲說道:“爹,您猜錯了!
我隻是想告訴你,在這眾生平等阿卡羅漢麵前,甭管你是什麼,都得給老子跪下唱征服,懂不?”
說罷,他故意晃了晃手中烏黑發亮的ak,眼中滿是挑釁與狂妄。
“逆子,那要是朕不呢?你又當如何?”大朱棣滿臉怒容地質問。
朱高煦眼神一凝,透出一股狠厲之色。“那您就彆怪我不客氣了!老三,把那東西遞給我!”
“好嘞,二哥!”朱高燧興奮地應道,麻溜地從懷裡掏出聖旨,幾步就遞到朱高煦手中。
朱棣狐疑地盯著聖旨,不知為何,心跳陡然加快,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我靠!我咋把那幾位給忘了?都怪這該死的皇帝之位,太容易讓人迷失心智!”
朱高煦得意洋洋地朝朱棣晃了晃聖旨,“爹,現在您跪不跪?”
“哼!逆子!休要張狂……”
朱高煦絲毫沒理會大朱棣,緩緩打開聖旨,高聲念道:“奉天承運,太上皇、太上攝政王製曰:
朕及洪武朝諸在世者,雖長眠陵寢於世人認知,實則康健。往昔祭祀之舉,於朕等生者,徒增紛擾。
今特令,廢除於孝陵對朕等之常規祭拜。
此後,每逢重大慶典,於此地以歡快之舞慶祝,彰顯我大明朝氣,弘揚盛世之象。望諸臣謹遵,不得有誤。欽此!”
一時間,大殿內寂靜無聲,眾人皆呆立當場,大腦一片空白,似被這荒誕至極的聖旨內容衝擊得無法思考。
朱棣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心中更是波濤洶湧。“他娘的,莫非咱爹和三伯都吃錯藥了?怎麼會下達如此荒唐的聖旨?”
這時,朱高熾與朱高燧對視一眼後,毫不猶豫地齊聲高呼:“太上皇、太上攝政王萬歲萬歲萬萬歲!”
其餘大臣麵麵相覷,眼中滿是無奈與迷茫,儘管如此,也不得不跟著喊道:“太上皇、太上攝政王萬歲萬歲萬萬歲!”
朱高煦將手中的聖旨高高舉起,臉上洋溢著無比得意的笑容。
“爹,您可瞧好了,這可是皇爺爺和三爺爺親自下的聖旨,絕非兒子我在這兒瞎胡鬨喲!哈哈哈哈哈……”
說罷,他還扭頭看向朱高燧,招呼道:“老三,彆愣著,趕緊!繆結克!大家一起跳起來啊!”
隨著朱高煦的吩咐,孝陵殿內再次響起那首魔性十足的音樂:
“不會打歌麼學打歌
阿哥怎麼擺你怎麼擺
大江大海江大海
側愣身子麼轉著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