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時青春俊傑,儀表不凡,張明遠、費無極自然認得,頓時欣喜若狂,也對張繼先師叔點點頭,微微一笑。
張繼先看到他二人也是點點頭,微微一笑。這人雖年紀輕輕,可江湖中人都懼他三分,他與宋徽宗是故友。有了朝廷背景,故而許多人都不敢輕易接觸他,這也是他心中煩惱之事。
此番本不想前來,隻是礙於兩位前輩力邀,不好拒絕。這兩位前輩,自然是玄空和空遠了。為何張繼先會如此,那還要說他的雷法和他的通靈之術,所謂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可知未來之事的能力。自然是可怕之處!眾人對他微微一笑,不敢怠慢。他也微微一笑,頓時默然不語。
“崆峒派掌門人馬超!”
眾人看時,此人相貌堂堂,鼻梁高挺,一雙丹鳳眼霎時間,攝人魂魄,個頭高大,一襲黑衣,帽子上有紅色條紋,身後背著兩柄寶劍,那劍穗飄紅,飄飄然,似有靈氣。
張明遠、費無極一怔,這人恐怕身手不凡。玄空曾遊曆崆峒山,故而結識他家師父,他也是接管崆峒山不久。聽了這名字,張明遠、費無極心中一凜,三國有一個馬超,乃劉玄德手下的大將。此人神似三國馬超,略有將帥儀態。名字居然也出奇的一致,實乃匪夷所思之事,不覺心中樂個不住。
“五台山掌門人慧能方丈!”
費無極看時,此人是個中年和尚,一身灰色袈裟,黑色長須,頭頂受戒,光彩照人,濃眉大眼,憨態可掬。慧能與玄空和空遠是故交,自然要來捧場。為何沒與玄空同來,原來他早已到了少林寺,為玄空奔忙張羅來了。
“昆侖山掌門人玉龍飛雪!”
眾人看時,此人白衣飄飄,手上拿著一支白色長笛,乃是中年男子模樣,玉樹臨風,容貌甚偉。後麵跟著兩個弟子,也是白衣飄飄,青春俊傑模樣。張明遠、費無極一怔,目瞪口呆,這般人物,出神入化,絕非塵世中人。玄空本與他不認識,隻是當年瘟疫橫行,玄空抵達少林寺與空遠說話之際,來了一對夫婦避難,生下一個男孩,這男孩就是如今的玉龍飛雪。
後來,他在京兆府路遇一個白衣男子,白衣男子對他很好,兩人成為好朋友,白衣男子與他結為兄弟,還告訴他,昆侖山可以習武。他們就跋山涉水,到了昆侖山習武。後來白衣男子跟隨昆侖山高人練武,走火入魔之際,一命嗚呼,玉龍飛雪就引以為鑒,在高人仙逝後,自創了昆侖派,並與昆侖大鵬為伴,向大鵬學習,獨創了一套武功絕學,名曰,玉龍上天。
並隱去真名,自號玉龍飛雪,頗為奇巧的是,他後來的武功都是在昆侖山的雪山之巔獨創而成,乃是天生奇才。玄空力邀,空遠力請,他自然前來。
“嵩山派掌門人陸九舟!”
聽了這名字,張明遠、費無極一怔,恍然大悟,原來嵩陽書院的教書先生,院長,陸九舟,就是大名鼎鼎的嵩山派掌門人。玄空也是方才聽空遠介紹才知道,他已經做了掌門人。惠鬆、明哲、道空無不恍然如夢,頓時微微一笑,對陸九舟點點頭。陸九舟也微微一笑,點點頭。
“泰山派掌門人魯長安!”
費無極看時,這人一身紅衣,拱手之際,威風凜凜。此人也是青春俊傑,接管泰山不久。張明遠、費無極心裡黯然神傷,自己還是一個弟子。
“黃山派掌門人宋風雨!”
張明遠看去,這人好似一棵不老鬆,有些駝背。不過也是青春俊傑,剛剛接管掌門人。費無極一臉不悅,怪自己沒本事,還是一個小小的弟子。
“華山派掌門人趙世傑!”
張明遠、費無極笑了笑,這趙世傑何須介紹,方才早已在門口見過,不過眾人不知,故而少林寺空遠大師需要介紹,自然不在話下。
“晚輩終南山太平先生座下弟子,張明遠、費無極,見過諸位前輩!同輩!”張明遠、費無極異口同聲,嘴上雖說擲地有聲,氣宇軒昂,可心裡緊張兮兮,初次見麵,如何見過這般大場麵。
空遠捋了捋胡須,笑道:“老衲是少林寺方丈,空遠,諸位久仰,久仰!”不覺緩緩坐了下來。眾人自然知道空遠,故而不用介紹,也是大名鼎鼎,如雷貫耳。
玄空對眾人介紹道:“貧道便是此番武林大會謀劃者,恒山派掌門人玄空,這是我恒山派弟子,惠鬆、明哲、道空!諸位請坐!”頓時神采飛揚。
眾人對玄空早有耳聞,一個個點點頭,微微一笑。玄空回禮,更相和睦。一語落地,眾人坐了下來,空遠吩咐下去,少林寺弟子前來獻茶,眾人神采奕奕,喜樂無比。
玄空端起茶碗,喝了一口,微微一笑,歎道:“此番,請諸位前來,不為彆的,就為江湖論道。”
雖說如今在少林寺,按理來說應該讓少林寺方丈空遠大師主持開場詞,可玄空實為此番召集人,故而開場白開來。
少林寺空遠笑道:“今日少林寺,蓬蓽生輝,諸位武林中人,各大門派,難得齊聚中原,大可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峨眉山明月師太擲地有聲道:“敢問玄空道長,北方雁門關目下情形如何?”玄空蹙眉,若有所思之際,答道:“前幾年契丹人依然揚威耀武,虎視眈眈,似有南下之意,不過後來天祚帝昏庸無道,恐怕一時半會為海東青,顧不上我大宋。何況如今女真人與契丹人你爭我鬥打得不可開交,想必契丹人氣數已儘為時不遠了。”此言一出,眾人愕然,交頭接耳,議論紛紛。一個個眉飛色舞,喜上眉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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