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遠、費無極與子午四人分頭行動,六人相約蘆葦蕩小石橋會麵。之後往蘆葦蕩而去。一路上遇到金兵也是且戰且退,不敢戀戰。偷襲之間,神不知鬼不覺就拿下許多金兵。
子午走了幾步,感覺一個人不大妥善,就追上普安,急道:“普安,咱倆人一起突圍,意下如何?”
普安道:“這主意好,一個人很是形單影隻,兩個人也好有個照應。”
二人且戰且退,搶奪金兵馬匹,嘚嘚作響,逃出城去,可金兵依然緊追不舍,圍追堵截,二人不小心也是險象環生,差些被金兵用大網俘虜。
餘下見武連一個人剛剛緩過神來,就歎道:“你一個人走,我肯定不放心。咱倆一起突圍,可好?”
武連悶悶不樂,苦笑道:“說句大不敬的話,師父、師伯讓我一個人突圍,真是一步臭棋。”心裡埋怨起張明遠、費無極。
餘下聽聞馬上破涕一笑。張明遠與費無極在金兵裡來回穿梭,飄若神仙一般,搞的金兵暈頭轉向,一時間奪得金兵兩匹好馬,馬上投南門而去。
費無極回想方才把金兵打得落花流水,就喜道:“真是大快人心,金兵也並非刀槍不入。”六人在一個時辰後齊聚蘆葦蕩小石橋,居然都是一對一對而來。
張明遠與費無極,子午和普安,武連與餘下。蘆葦蕩隨風搖曳,波光粼粼,月光如水。眾人有些疲倦就鑽入漁家小屋借宿起來,主人也並非陌生人,原來還是搭救餘下的那一家人。
餘下與小姑娘走在岸邊,一起聊聊天。
小姑娘道:“公子,你老家在哪?”微微一笑,看向餘下。
餘下笑道:“京兆府,我說過的。很遠,離揚州城。”
小姑娘笑道:“京兆府與西夏就不遠了,素聞西夏很神秘,如若去看看也好,就怕沒這個福氣了。”點點頭,好像很知道許多。
餘下一怔,不知此話怎講,就歎道:“姑娘如何這般說話,想去就去,沒什麼大不了。我家師父與師叔年輕時候,聽說就去過西夏,他們說西夏有許多大宋的讀書人,如若不得誌就會跑到興慶府,居然前程似錦了。”
小姑娘眨了眨大眼睛,依然微微一笑:“如此一說,到了興慶府與到了東京一模一樣了?”
餘下點了點頭,又馬上搖了搖頭:“也一樣,也不一樣。”
小姑娘撓了撓後腦勺,好奇道:“此話怎講?”
餘下神秘兮兮,笑道:“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告訴你。”
“什麼?”小姑娘又撓了撓後腦勺,百思不得其解。
餘下脫口而出:“可不可以讓我親一下你的嘴唇。”
“這有何難。”小姑娘眼前一亮,不感到驚訝萬分居然主動吻住餘下的嘴唇。
餘下瞠目結舌,任由小姑娘親吻自己,沒想到自己的玩笑,小姑娘居然當真了,還如此落落大方,毫無違和之感。小姑娘如何這般了,餘下目瞪口呆,緩過神來,趕忙輕輕推開小姑娘。
小姑娘依然往餘下身上貼,緊緊地抱著餘下。餘下人高馬大的站在小姑娘麵前,小姑娘隻能攔腰抱著。餘下執拗不過,隻好抱著小姑娘,東張西望,生怕被人發覺。可萬萬沒想到,一雙眼睛射來,原來是武連早已偷偷摸摸緊隨其後,餘下卻不知。
小姑娘笑容滿麵:“我們可不可以做朋友?”
餘下應聲道:“尋常朋友,自然可以。”
小姑娘愣了愣,笑出聲來:“傻瓜,我逗你玩了。我這樣小,叫你公子根本就不合適,要叫你大哥哥才好。”
餘下也撓了撓後腦勺,傻笑道:“你逗我玩?”二人又是追逐打鬨片刻,意猶未儘,也依依不舍相互辭彆。
餘下正走著,突然聽到蘆葦蕩一陣腳步聲。馬上蹲下來,靜觀其變,神色緊張,不寒而栗。哪知他背後有人,慢慢靠近,兩隻隻手伸過來,正要拍打餘下的後背。原來是普安與子午也跟來了。
餘下正在抬頭東張西望,武連馬上上前抱住餘下。餘下大驚失色,喝道:“金賊,居然敢暗算我。看招!”馬上反擊。
武連趕忙大叫:“膽小鬼,我是武連。”
餘下這才魂不附體,氣喘籲籲,坐在地上,仰天長歎:“嚇死我了,這不好玩。人嚇人,很可怕。”
餘下環顧四周,才發覺普安、子午也捂嘴暗笑。餘下一怔,尷尬一笑:“你們看我笑話來了?都看到什麼了。”
普安笑道:“來,親一口。”子午哈哈大笑:“餘下,你小子,豔福不淺。”
武連心裡依然思念趙香雲,馬上喃喃道:“親一口,我可與趙香雲一口也沒親過。”話雖如此,卻並非實情。子午、普安、餘下,頓時忍俊不禁,笑聲傳向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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