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深,子午四人依然念念不忘今日見到英雄劍的場景,曆曆在目,喜樂無比。屋內的瓜果飄香依然,他們卻不再想吃,隻是想起今日的外功修煉與英雄劍就倍感神清氣爽。
子午坐在窗邊,微微一笑,看著窗外的不老鬆,若有所思:“你們可知這英雄劍如何分出四把劍?”
餘下搖搖頭,不解道:“這倒不知,你們誰知道,不妨說說看?”
普安眨了眨眼睛,蹙眉道:“去哪裡知道?地宮也是頭一遭見,真是如夢一般,不可思議。”
武連挑了挑眉毛,樂道:“一把劍如何變成四把劍,聞所未聞,我看師父、師伯他們在吹牛。”
子午神色疑慮開來:“這就不得而知了。”
餘下道:“我看沒什麼不可能,聽說張繼先的先天功也是從陳摶老祖那裡學來的,至於五雷法,張繼先更是名揚天下。張道陵的青城山劍法更是一絕,李唐以來的稀奇古怪層出不窮,也難得一說。”
普安笑道:“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我們且拭目以待好了。”
武連伸手比劃之際,笑道:“今日的劍訣很長,結果用的也就那幾句,令我有些意外。”又看向餘下,遞個眼色。
不等餘下發話,卻聽有人搶先了,“公孫大娘如若活著,也佩服的五體投地了。”原來是子午在搶先。
餘下問道:“那杜工部呢?在大唐,杜工部的知名度可是超過了公孫大娘。”
武連道:“你這可是重男輕女了,人家公孫大娘畢竟是大娘,杜工部再厲害,也不能與大娘爭風吃醋不是。”眾人聽了,破涕一笑。
普安見三人喜笑顏開,就擲地有聲道:“杜工部寫了這首詩,他也沒想到會成為後人的劍訣,恐怕他也甘拜下風。”
武連突然想起扁頭的話,就歎道:“這帶兵打仗,我們是不行,可戰場廝殺,還是刀槍棍比較好。聽說韓世忠與吳玠的刀法厲害,嶽飛的槍法極好,嶽雲的雙錘也不錯。我們如若衝鋒陷陣,拿著劍總不是辦法。”
子午靈機一動,忙道:“沒事,我們下山以後,就自作主張,把劍法的口訣用來練一套刀法好了。”
餘下詫異萬分,驚道:“你這就不對了,劍法與刀法,全然不同,如何可混為一談?”
普安點了點頭,笑道:“不錯,二者相去甚遠。”
武連摸著自己的下巴,認真道:“我們到底用什麼兵器,你們說說看。”
子午緊鎖眉頭,冥思苦想道:“到了青城山,再做計較。”
餘下道:“今日,扁頭師伯都說了,劍法可出其不意,我覺得莫如刀法來的酣暢淋漓,殺得痛快。”
普安道:“不錯,你們想想看,棍法,這一下兩下,不可斃命。哪裡有閒工夫與金兵耗著,莫如一刀砍去,女真人就聞風喪膽了。”
武連道:“不錯,黃天蕩大捷後,我們就很少戰場上廝殺了。富平大戰,我們沒動手,就一敗塗地了。此番嶽飛在中原擺開陣勢與兀術真刀真槍的乾一仗,我們如若三生有幸,參與其中,豈不不枉此生了?”
子午噓唏不已,緩緩道:“可不是,多年以來,我大宋西軍與西夏死磕,打過不少仗,可也是小打小鬨。靖康恥後,我大宋就被女真人趕著跑,丟盔卸甲,不在話下。如若不是韓世忠與嶽飛在江南阻擊,後果不堪設想。吳玠又在和尚原打得女真人大驚失色,才算保住我大宋的顏麵。”
餘下道:“現到如今,我大宋不能再忍辱負重,窩窩囊囊了,要向嶽飛一般,主動出擊,出師北伐,還於舊都。”
武連笑道:“我一聽這出師北伐、還於舊都,就有些錯覺。”
普安道:“我懂,你以為我們回到三國了,想當年,諸葛孔明便是想出師北伐、還於舊都。可當年,蜀國國力太也弱小,比不得今日我大宋。”
武連道:“差不多,差不多。但願趙構不是劉禪!我看人家蜀漢後主也不是一無是處,如若聽信史書上那些胡言亂語,就鬨笑話了。”
餘下道:“莫非嶽飛是諸葛亮了?”四人說說笑笑,不知說了多久,才歇息去了。
次日,張明遠、費無極辭彆扁頭,帶著子午四人一同前往青城山。臨行前,子午四人突然向扁頭跪拜磕頭,讓扁頭不知所措。
子午四人懇求道:“師伯,我們想學太祖盤龍棍,還望賜教?”
扁頭一怔,愣了愣,緩過神來,歎道:“你們的武藝如今早已非同一般,如何還要學戰場上的搏擊術?俺可糊塗了。”
費無極也不解道:“你們此番非衝鋒陷陣,而是要跟隨嶽飛,學如何帶兵打仗,保家衛國,你們可明白了?”
張明遠道:“至於此番的上乘武功,不過是為了以備不時之需。說白了,你們要保護嶽飛,免受兀術派出的武林高手的襲擊,你們明白了?難保老毒物與大毒物、小毒物不會神出鬼沒,前去偷襲。種浩的信件昨晚已經送上山了,皇上說,我們自便。嶽飛說,感激不儘。你們就做好準備下山好了。到了青城山,還有內功修煉,不可怠慢。”又千叮萬囑了幾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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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午點頭一笑:“弟子明白了。”餘下歎道:“弟子知道了。”
普安道:“定當不辱使命。”武連信誓旦旦,拱手拜道:“自然同仇敵愾,保家衛國。”
張明遠深情道:“此番前去,不可小覷,要謹小慎微。”費無極叮囑道:“凡事聽嶽飛將軍的話,不可輕舉妄動。”
聽了這話,子午四人雖有些不耐煩,但也不好耍小性子,隻得一一答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