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白伊莎的手拉出來,臉上一坨緋紅。
他後悔讓她摸了。
這小色妞,沒個正經。
哪都敢碰。
關鍵還一臉無辜的問他。
真是,真是……
哎,算了。
“給你講講我的小故事,聽不聽?”
陸景言瞧著白伊莎還盯著他看,直接轉移話題。
白伊莎“哦”了一聲,安分的窩他懷裡。
見她乖巧,陸景言鬆了口氣,悄悄掃了一眼稍稍立正的小小陸,嘴角抽了抽。
“說吧說吧。”
“我小時候和表哥一同學醫,表哥天賦比我更好,但可惜姑姑逼迫他聯姻,讓他攀附更有錢有權的世家,他也就不再行醫。”
“好可惜,要是你表哥長得帥帥的,可以考慮一下我,我很有錢。”
陸景言:“……”
他沒好氣的點了一下她腦袋:“彆想了,人家結婚了。”
白伊莎哼氣,沒有說什麼,繼續聽他說。
“在我懂事的年紀起,我開始對女生產生厭惡,八歲被鄰居一女生放火,差點把我給燒沒了,十二歲保姆說我偷看她洗澡,為此我爺爺把我毒打了一頓。”
白伊莎:“?”
“十五歲時,女教師把我堵在了辦公室,險些被猥褻,十七歲開始,不斷有人給我下藥,所以我其實很討厭女人,直到十八歲那年,我遇到了你。”
白伊莎沉默,她不知道要說啥。
這也……
長得太帥其實也不一定是個好事?
她瞅著陸景言那張帥臉,眨了眨眼,深思,片刻後道:“阿言,怪不得彆人的,你長這麼好看,我都想猥褻你。”
“猥褻這個詞不是這麼用的,笨蛋。”
陸景言被她的言論給氣笑了,敲了她腦瓜一下。
白伊莎不服,咬了他鎖骨一下。
陸景言彎了彎唇,抱著她,繼續跟她聊天。
他講了許多事,說了小時候的趣事,白伊莎有一搭沒一搭的應聲。
也不知過了多久,陸景言抱著白伊莎,兩人就這麼睡著了。
再度醒來時,屋內已經黑透,窗外滲透進來的月光撩人,點點星光環繞灑落。
陸景言依舊是原來的姿勢,抱著白伊莎。
聽著她酣睡的呼吸聲,乖巧的窩在他懷裡,一隻手還搭在他胸肌上,不由的勾了勾唇。
他轉頭看向窗外。
寂靜的夜,似乎也沒有那麼空虛。
他都不願去喊醒白伊莎,打破這段小小的美好時刻。
直到鶴知洲找上門。
他回來時沒看見白伊莎,起初並不在意,後來遇到一位傭人,說白伊莎去找陸景言了,他也沒有去管。
可這都九點多,還沒出現,這就有點問題了。
不是他不相信白伊莎,他不相信陸景言。
那個騷包,誰知道乾出什麼事來。
他找到過來時,就看到白伊莎睡的正香,聲音也放小了一些。
陸景言和鶴知洲對視一眼,他伸手指放在唇中央,做了一個“噓”的動作。
鶴知洲:“……”
他上前,輕手輕腳的把白伊莎抱起,把白伊莎的腦袋擱在他肩膀上,順帶撈了一條毯子蓋她身上。
“她該洗澡了。”
瘋玩了一天,累到睡著也正常。
陸景言倒也沒爭個什麼東西,由著鶴知洲把白伊莎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