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妞妞這是打算綁起來作為禮物送給哥哥嗎。”
陸景言下班回到彆墅,包還沒有放下,就看到了白伊莎被一團毛線給包裹著了,笑著放下手上的包,慢步走上前。
他那雙修長且骨節分明的手指在白伊莎頭頂上劃拉了兩下,輕鬆解開。
陸景言回來的時候目光一直停留在白伊莎身上,沒有注意到一旁與鶴知洲交談的席宴琛。
給白伊莎解開頭上的毛線後,一邊卷著毛線,一邊斜睨幾眼席宴琛,眸色微頓,漫不經心道:“妞妞,那就是你合作的人嗎。”
白伊莎正皺著眉頭,鼓起腮幫子拆線,聽到陸景言的話,轉頭瞥了一眼席宴琛,點頭。
陸景言挑眉,嘴角囁著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朝著看過來的席宴琛點了點頭:“你好,陸景言。”
席宴琛放下手中的紙張,勾了勾唇,優雅回禮:“您好,我叫席宴琛,海城人。”
陸景言手中的毛線卷成了一團不規則的小球,垂下眼眸思索一番,道:“海城,席宴琛?你是安氏集團的......大少爺?”
說完這話,他抬眸,帶著幾分探究的目光望向席宴琛。
手上動作繼續卷。
宋玉米上完廁所出來,就看到白伊莎被卷成了一團,有些無奈的笑了笑,一同上前給白伊莎拆線。
“我的小祖宗哦,這可不是這樣勾線的,我等會教你。”
宋玉米語氣輕緩寵溺,仿佛世間隻有他們兩個一般,自動忽略在場的其他人。
專注白伊莎。
白伊莎見有兩人幫她拆毛線,乾脆也不動了,乖乖的坐在沙發上。
她回看席宴琛,發現他似乎臉色不是特彆對,有些疑惑。
“安氏?為什麼不是席氏?”
“乖乖,吃維c了嗎?”鶴知洲似是感知到了什麼,放下筆,打斷了白伊莎的問話。
見她搖頭,便起身去拿維生素c片過來給白伊莎。
白伊莎張了張嘴,咀嚼兩口。
鶴知洲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側頭看向席宴琛,道:“不方便可以不說,時間不早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席宴琛看著他們幾個親昵的動作,若有所思。
這是要趕他回去了。
為什麼是安氏不是席氏,這個事並不是什麼秘密。
於是他點點頭,回答陸景言的問題:“是我,安氏集團長子,合約裡的東西也聊的差不多,剩餘四個隊友的信息,我發你手機上了老婆,你有空看看,我先回去休息了。”
他順手收起桌麵上的東西,給大夥打了個招呼後,就離開了。
對於席宴琛對白伊莎的稱呼,幾人更是一陣無語。
奈何嘴長人家身上,他愛說什麼就說什麼。
當事人都不介意,他們幾個沒有身份的,能阻止什麼?
他們又不是程妄尋那個毛頭小子,暴躁的小少爺。
等席宴琛徹底出了彆墅大門後,陸景言這才給白伊莎做解釋:“海城和京都經濟相差不大,可以說海城席家相當於京都這邊的程家,鼎盛時期的陸家也要被席家壓一頭。”
他手中卷的毛球越來越大,已經有一個拳頭那麼大了。
陸景言瞥了一眼對麵宋玉米手上卷的一小坨毛球,不由有些好笑。
這妞妞到底怎麼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