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妄尋隻稍看一眼,哼了聲:“七個一。”
宋玉米:“十個六。”
陸景言:“十二個三。”
鹿鳴星:“開。”
沒想到開這麼快,白伊莎愣神,伸長了脖子去看:“我們沒有三。”
池禮澈有兩個,陸景言四個,鹿鳴星三個,宋玉米兩個,十一個,差一個。
“哦豁,阿言輸掉了。”
陸景言挑眉,端起桌麵上的酒一飲而儘,誘惑一笑:“可以啊宋玉米,繼續。”
他就連喝酒的動作都有些勾人。
白伊莎看的出了神,目光呆滯一瞬,緩慢落到了陸景言手上的空杯子上。
餘光瞥見席宴琛在旁邊喝紅酒,又轉眼看過去。
席宴琛感受到白伊莎的目光,微頓兩秒,舉起紅酒杯敬她。
隨後低下頭,抿住杯口,淺嘗輒止。
白伊莎見狀,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該說不說,席宴琛真的很有帶貨的天分。
他吃啥都好誘人。
白伊莎也想喝。
宋玉米:“七個四。”
池禮澈:“十個四。”
程妄尋:“開!”
“才十個四,這也開?”池禮澈好整以暇的望向程妄尋,不緊不慢的打開骰盅。
六個躺著的骰子全是四。
這不免讓白伊莎有些驚歎。
不愧是賭場幕後老板啊!
不出意料,這局程妄尋輸,他剛端起紅酒,就被鶴知洲奪走,一飲而儘,他淡漠的看向他:“小孩少喝酒,快到港口了,等會去開車。”
程妄尋:“……”
彆以為他不知道,鶴知洲就是想跟他的小傻子坐後座,把他當司機!
鶴知洲見程妄尋眼冒火光,沒有多言。
他剛才可沒有錯過白伊莎的目光,她想喝酒。
如果程妄尋喝,白伊莎會跟著討要一口。
出於私心,他不想讓她吃他的口水。
幾人又吵吵鬨鬨一陣,白伊莎上了趟廁所,出來的時候就看到服務員端著一杯白色的不知道是什麼酒,她摩拳擦掌一番,趁著沒人注意,她猛地喝了一大口。
“噗……咳咳咳咳……”
喝的太猛了,嗆了一下。
剛點了杯蒸餾伏特加的池禮澈聽到動靜,邁著大長腿走過來,瞧見自己的杯子少了一大半,眉心揚了揚。
“你……喝的?”
這酒度數最高,高達96%,所以他沒有點太多,但著一大杯,少了一半……
白伊莎愣了愣,尷尬的撓了撓後腦勺,訕訕一笑:“你點的啊,沒什麼味道,就是有點檸檬香,你再讓人調一杯吧,全場消費由白小姐買單!”
池禮澈不一樣,彎了彎唇,深邃的眸子凝視白伊莎幾秒,接過她手中的杯子,輕輕晃了晃杯子。
第一次喝酒,這伏特加這麼烈,後勁可大的很。
如果不吹風,可能半小時後才會上頭,不過,因人而異吧。
見池禮澈不說話,白伊莎嘀咕了兩聲,蹦蹦跳跳的跑去找他們。
恰好船長通知他們準備停船,大家都收拾東西,準備下船,今天是周日,他們都空出了時間陪白伊莎玩一天,明天要上學,因此不在海城過夜。
誰也沒有人發現白伊莎的異常。
隻有池禮澈跟個毒蠍子似的一直在暗處觀察白伊莎。
下船以後,池禮澈帶人去賭石會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