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嫣芝看著外麵多出來的男人,眉心皺起。
她占了白伊莎十八年人生,沒道理白家出事她就跑的,所以在白伊莎找幸存者的時候,她也出力。
白嫣芝這段時間就負責送溫暖,白伊莎出錢,對接的是人員名單,接濟受害人群。
她不明白門口澆花的那個少年,為什麼要纏著白伊莎。
畢竟出事的時候,白伊莎還在香市放牛。
“他叫什麼?”
白伊莎此時偷摸的摸著臉頰,牙又有點疼了。
聽到白嫣芝問話,她抬頭看向她,順著她的視線落在外麵江帆身上,道:“叫江帆。”
白嫣芝點點頭,不知在想什麼,好一會兒轉頭,就看見白伊莎摸著臉頰,蹙眉出聲詢問:“你臉又疼了?”
昨天和人打架的事她知道了,今天過來看到她的臉已經消腫,看來陸景言的藥很管用。
白伊莎剛想搖頭,但又想到什麼,於是點頭:“啊對對,有點。”
白嫣芝沒說話,轉身去了二樓。
白伊莎有些心虛。
她這牙疼好幾天了,真真是不痛則矣,一痛要命。
要是被他們發現自己牙疼,她的零食就不保了。
白伊莎見白嫣芝還沒出現,乾脆走出去瞧瞧江帆。
她可不敢綁定江帆,這負九十的分,萬一哪天掉到了一百,她就得要被電了。
白伊莎雙手扣在身後,老神在在的看向江帆。
江帆沒有察覺到白伊莎,還在勤勞的澆花。
正好澆水的是茉莉花。
看他這麼賣力,白伊莎不由的盯了好幾眼。
他不像是恨她的。
思及此,白伊莎詢問係統:【皇上,他對我的好感度是多少呀?】
【宿主未綁定,測不出來變化。】
白伊莎又猶豫了。
綁定他,就能發現他的好感值變化,什麼時候好感下降,她也能感知。
但是就是很危險,容易被電。
【宿主您放心,電不死的。】
白伊莎:【說得輕巧,電的又不是你。】
但是不綁定他吧……萬一哪天他突然好感暴跌,她小命會不會不保?
突然後悔把人留下來的衝動了。
“……主人?您在看我嗎?”
江帆一個轉身,看到白伊莎盯著他,他微愣片刻,出聲詢問。
白伊莎:“……”
“你彆叫我主人了,聽的好怪……”
她之前對席宴琛稱呼她老婆的稱號有些不習慣,但現在頓時覺得順耳多了。
她下意識把心裡話嘟囔著說了出來:“叫我主人還是沒有叫我老婆好聽……”
江帆又是一愣:“什麼?”
白伊莎驚了一下,連忙捂著嘴,趕忙找補:“沒,我的意思是,是這個稱呼不好聽,你叫我名字吧。”
江帆拎著花灑放到一邊,蹲下身子去拿肥料,掩蓋住了眼底的暗湧。
淘好肥料後,他抬頭再次乖巧的對著白伊莎道:“我可以叫你小茉莉嗎?有人說過你很像茉莉花嗎?”
白伊莎挑眉,點頭:“有,有個女孩說我像茉莉花,你還是叫我名字吧。”
江帆看似落寞的點頭。
這時,白嫣芝在屋內喊她,她應了一聲後,回頭跟江帆揮了揮手:你忙,我先過去看看,等會你就坐家裡的車跟我們一塊出發吧。”
“好。”
待白伊莎離開後,江帆眸色漸冷。
叫她老婆?
她都幾個男人了,她……也配。
二樓窗台裡,宋玉米將樓下江帆的所有表情儘收眼底,不動聲色的拍了個照片,隨即摩挲兩下手機邊緣。
這人,有問題。
他沉思片刻,轉頭去找池禮澈發去消息。
白伊莎回到屋內,就看見陸景言手上拿著藥膏,視線落在她臉上。
“聽白嫣芝說你臉疼?我給你拿了止疼的藥膏,過來。”
白伊莎訕訕一笑,挪動著步伐,把臉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