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給白伊莎清洗乾淨後,就給白伊莎翻找止痛藥。
陸景言給白伊莎備了很多種藥,還讓席宴琛記下。
因此他很容易就找到了合適的藥瓶子。
看著市麵上千金難求的藥,席宴琛晃了晃瓷瓶。
到白伊莎這,跟幾毛錢糖豆似的。
吃過藥豆,白伊莎就纏著席宴琛講故事。
她雙腿盤著坐到總統套房的沙發上,手肘抵在大腿上,托著腮,興致勃勃的看著一旁的席宴琛。
嘴裡還念念有詞:“我就是好奇你的故事,如果不方便說的不用說,不用勉強自己什麼都跟我說。”
席宴琛給她收拾好東西後,慵懶的倚在了沙發邊。
他拉起白伊莎的手,垂眸把玩著,嘴角上揚一些弧度:“沒什麼不方便的,我在海城,幾乎是全透明。”
他也想讓白伊莎更了解他一些,更親近他一些。
見白伊莎眸子亮閃閃的,席宴琛沒忍住湊上前親了一下她的眼睛。
“我母親是海城姚氏集團獨女姚海清,二十年前的姚氏在海城可以說是隻手遮天,席家也是有頭有臉的家族。”
他爹叫席斯民,和姚海清是青梅竹馬長大的情分,後來在一起結婚生子。
姚氏集團本就實力強悍,和席氏結親,直接把席家乾到了鼎盛時期。
席斯民更是掌權整個集團話語權,成為當時誰都不敢惹的新貴。
惹了席家,同等於不想在海城活。
一時間,席家風光無限。
原本要繼承姚家的姚海清選擇退居幕後,帶起了娃,從風雲姚家千金逐步淪為那個神秘的席太太。
“啊……為什麼?明明可以做姚家繼承人,未來那都是風光無限的。”
糊塗呀!
白伊莎聽的起勁,聽到這裡就有些恨鐵不成鋼。
席宴琛無意識的輕點白伊莎手背,聽著白伊莎的話,他手指頓了頓。
指尖摩挲著她的凝脂般的皮膚,發出一聲極輕的、近乎自嘲的笑。
那笑很輕,輕得像歎息,卻帶著一種難以言說的情緒。
“世人都說她過上了幸福的生活,嫁給了愛情,其實是她生病了。”
姚海清生下席宴琛後,就病了。
姚海清因治病原因不能時時刻刻陪伴在他身邊,席斯民又接管姚氏的事,姚海清不放心席宴琛在家。
所以他從小是放在外公那養大的。
席斯民是個極其有野心的人,他和姚海清的婚姻也是他算計得來的。
這一點還是他幾年前才知道的信息。
姚海清最後還是走了。
席斯民雖有野心,但沒本事。
強大的姚氏集團到了席斯民手裡,一日不如一日。
姚老爺子氣的奪回了一大半的股份,對外宣布席宴琛是姚氏唯一繼承人,讓他成年後接管公司。
從小也是把他當繼承人培養,把畢生所學傳授給他。
少了姚家的資金支撐,席斯民公司險些破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