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伊莎扁了扁嘴,輕輕搖頭,像隻撒嬌的小獸。
她把頭靠在他肩上,呼吸微微發顫,滾燙的溫度相互靠近,白伊莎在思考。
隨後,她問道:“誰都會疼嗎?”
“是,無論是誰,所以乖乖,還想嗎,還想和彆人睡覺嗎。”
“突然不是很想了。”
她以為小說裡寫的會很舒服,但是沒想到會疼......
在白伊莎看不見的地方,鶴知洲總算如釋重負的笑了一下。
隻是他感受到自己的變化,默默歎了口氣。
越界了。
可他控製不了。
他並沒有真的想要讓白伊莎成長成一個女人。
隻是想讓她有個清晰的意識,這個所謂的睡覺,到底是怎麼個睡法。
就算她要睡覺,也要跟他。
所以他才想出那麼一遭。
但是他此刻要爆炸了。
愛的人赤城的抱在懷裡,他也不是聖人。
“乖乖,以後有些話,不能亂說,知道嗎。”
“嗯......”
白伊莎微微的點了個頭,這一番小動作下來,竟有些累。
鶴知洲又道:“剛剛我那樣,你會討厭,會抵觸嗎。”
他指的是,弟弟妹妹見了個麵。
白伊莎頓了頓,眼神微微一暗,像是在深思,又像是在猶豫,片刻後,她緩緩搖頭:“不討厭,但是我會怕,還有一個奇怪的感覺......但是我不敢好奇了......”
說實話,並不討厭。
還有一點......喜歡?
救命啊,她怎麼有點澀澀的。
她沒敢說,如果她要是不怕疼,她其實想繼續的,繼續看看那是什麼感覺。
可又疼,她害怕。
見白伊莎這樣說,鶴知洲勾著唇,雙手環著白伊莎的腰際。
他聲音低柔,仿佛在訴說一個承諾“肌膚之親,隻屬於最親密的人,你信任的人,你願意托付的人,剛剛你已經感受到了會疼,會不舒服,所以......彆讓彆人輕易接觸你,好不好?”
他指的是很親密的接觸。
他覺得自己當真罪惡至極。
明明說著她還小,要等她長大,偏偏自己忍不住。
他不是人。
但是他沒有辦法了,他的占有欲占據了理智。
內心深處的小人告訴自己,如果不做點什麼,小妮子就要被搶走了。
白伊莎她微微領首。
鶴知洲眸光微閃,心中一緊,低聲道“乖乖,我剛剛碰了你,不管你怎麼行,我會對你負一輩子的責任。”
即使是沒有真正擁有,即使臨門一腳。
他賴上她了。
白伊莎此刻羞得連耳尖都紅透了,整個人像是被火燒著一般。
兩人赤城相擁,肌膚相貼。
她隻覺得渾身滾燙,像是被火烤過一般,連呼吸都變得輕淺而急促,整個人都陷在了柔軟的被窩裡,連靈魂都染上了緋色。
小臉蛋紅紅的,煞是可愛,她斟酌幾秒,抬頭對著他道:“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有個奇怪的情緒,但是我好喜歡你呀阿澤。”
鶴知洲在白伊莎頭頂親了一下,低笑一聲:“你是我的未婚妻,是我的全部,是我的唯一,寶貝。”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