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呼扁著個嘴,摟著鹿鳴星的脖頸就哇哇的哭。
這壞小姨,可把他嚇壞了。
鶴知洲接過烏呼,抱著他哄了半天。
“放開朕!朕要征服星辰大海!”
“好好好,皇上,征服星辰大海是不是要吃點東西補充體力?來,張嘴,啊......”陸景言從房間出來,拿來了一個瓷瓶,哄著白伊莎吃。
吃下藥丸後,安靜了一些,眼皮緩緩下垂,眨巴兩下,最終還是抵不過那股藥勁,沉沉的睡了過去。
程妄尋眉心緊鎖,有些不放心的到白伊莎身旁,戳了戳她微紅的臉蛋,問道:“你給她吃了什麼?有副作用嗎?”
陸景言收起瓷瓶,掏出另一個瓶子遞給方祁盛,示意他給白嫣芝吃,這才回了程妄尋的話。
“沒有,讓她安靜的睡覺,她身上酒氣還很重,那藥能給她醒醒酒,保證明天不會頭疼。”
陸景言的本事方祁盛是知曉的,所以拿著瓷瓶給白嫣芝吃下。
宋玉米看了一眼睡過去的白伊莎,道:“她頭發還濕著,我給她吹吹,先回房。”
席宴琛便和宋玉米帶著白伊莎進了臥室。
等他們出來後,已經是半小時後了,鶴知洲那邊也把烏呼給哄睡著,一同回到了大廳。
白嫣芝把剛剛發生的事情詳細的告訴了幾人。
“池禮澈話還沒說完,李嘉音就衝了出來,我拉住白伊莎了,但是腳滑摔了下去,原本池禮澈也護住白伊莎,可她看到我在水裡,就紮了個頭進來。”
方祁盛給白嫣芝吹頭發,原本對白伊莎帶著幾分幽怨的,但聽白嫣芝說,白伊莎不會水,卻能跳下水救她。
光憑這一點,他怨氣也都少了些。
行,至少不是小白眼狼。
程妄尋:“......”
他眉峰如刀,眼神冷得像是一把淬了寒霜的劍,目光所及之處,仿佛連空氣都凝固了。
“這個張楠,一出現準沒好事。”
他深吸了一口氣,喉結微微滾動,聲音低沉而冷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嘴角沒有一絲笑意,甚至微微抿緊,卻又在壓抑中透出一股不容侵犯的威壓。
雙手緊握成拳,指節泛白,骨節分明,仿佛隨時會爆發。
鶴知洲拍了拍他的肩膀,隨後抬眸對著白嫣芝道:“辛苦你了,先休息吧,李嘉音......我們處理就好。”
白嫣芝剛想拒絕,但突然想起了什麼,隨後點了點頭。
現在也很晚了,他們去看李嘉音的時候,她躺在地上發酒瘋,一直嚷嚷著什麼。
宋玉米陰惻惻的盯著和白伊莎有三分相似的臉,陰沉的可怕。
他轉頭問陸景言:“你有沒有能讓人立刻醒酒的藥?或者讓人興奮一整天的。”
陸景言搖頭,道:“我是醫生,不是神醫,而且我很少做害人的藥,太沒道德了,不過......醒酒的倒是有,你要做什麼。”
程妄尋此時去逮張楠去了,方祁盛怕他衝動,也跟著過去,他心中有氣,卻也知這事和張楠沒關係。
但是這個小少爺脾氣暴躁,誰知道他會乾嘛。
鶴知洲思考了幾瞬,也跟了上去。
這邊的宋玉米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陰冷而危險。
他緩緩拾起手,指尖輕輕劃過桌麵,目光陰鷙的盯著李嘉音,聲音低沉而帶著一絲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