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
白伊莎訕訕一笑,轉頭看向彆處。
不是鹿鳴星幽怨的目光,就是宋玉米可憐巴巴的帥臉。
陸景言叼著一根牛肉乾,對著白伊莎說道:“妞妞,我吃醋了,你以前隻叫我哥哥,你把對我的愛分給了程弟弟,傷透了哥哥的小心心。”
說著擺出一副受傷的模樣,在那搖擺。
“嗬,那你真是一個大饞貓。”
程妄尋翻了個白眼,毫不客氣嘲諷他一句。
白伊莎:“……”
她又轉了個頭,就連席宴琛都在深深的盯著她。
白伊莎果斷換了個方向,看向池禮澈。
發出了求助的眼神。
池禮澈一頓,低下頭來淺淺笑出聲,肩膀微微抖動,緩了一會兒後,他清了清嗓子。
“看小朋友做什麼,她臉上又沒有答案,看我,繼續遊戲。”
語畢,他還不經意間掃過白伊莎那張白皙的臉蛋,見她似乎鬆了口氣,嘴角便不自覺上揚一些。
這小家夥,後院起火,反倒求助他來了。
他是他們pay的一環嗎。
有了池禮澈的打擾,遊戲繼續玩起來。
“剛剛說到哪裡了?”陸景言看了一眼白伊莎,轉頭看向池禮澈。
池禮澈靠在椅背上,指尖輕輕摩挲著下巴,悠悠道:“講到了,哥哥的死法。”
程妄尋剛剛問的是‘哥哥的洗澡是在真的洗澡嗎’,池禮澈回答的是‘不是’。
“那哥哥就是被煮了。”程妄尋伸手掐了一顆李子遞到白伊莎嘴邊:“張嘴,嘗嘗這個,甜的。”
白伊莎想也沒想就張嘴咬:“池禮澈,那哥哥嚼嚼嚼......是被煮了嗎......嚼嚼嚼。”
池禮澈:“是。”
限時次數剩餘10。
宋玉米挑眉:“我說怎麼覺得有點奇怪,妹妹都被分屍了,怎麼還有心情泡澡,原來也死了。”
鶴知洲見席宴琛伸手接白伊莎吐出來的核,揉了揉白伊莎的腦袋,道:“乖乖不吃了,等會兒撐到。”
“好。”
池禮澈換了一隻腳蹺二郎腿。
這場麵,還能不能好好玩遊戲了。
“‘我’的下巴有血,哥哥和妹妹都被爸爸那個欺負了,那我應該也不會完好,我是不是也被爸爸欺負了呢?”
席宴琛把果核放到一邊後,提出了這個疑問。
宋玉米點頭,直接問:“故事中的我,之前是否有被爸爸做過什麼?”
池禮澈:“是。”
限時次數剩餘9。
白伊莎不由的往變態一點的方向想了,她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道:“唯獨我沒有死,爸爸欺負過我,他是不是喜歡我呀。”
她這話後,被程妄尋敲了一下腦袋:“笨,喜歡你乾嘛還要欺負你,還流血,這是什麼變態嗎?”
語畢,程妄尋歪頭看向宋玉米:“哎,苞米你不會變得這麼變態的吧,我看你有點變態。”
宋玉米:“......”
他默默轉頭,可憐兮兮的看向白伊莎:“寶寶,你看他。”
程妄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