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言跌跌撞撞的進來,並沒看見有人,因為白伊莎也滾到另一邊地上了。
不知過了多久,白伊莎悠悠轉醒,她愣了一下,掃了一圈這房間,眼底充滿疑惑。
聽到一些瓶瓶罐罐碰撞的聲音,她費勁爬起來,露出小腦袋,暈乎暈乎的,瞧著穿著浴袍的陸景言,頓了頓聲。
“你好,你是鬼嗎。”
陸景言:“?”
聽到聲音的陸景言回頭看去,就看到心心念念的臟臟包坐在地上。
陸景言:“?!!”
“妞妞?!你怎麼,在這?”
他吃下兩顆藥,恢複一些清明,晃了晃腦子,有些頭疼的起身,走過去把人抱起來。
“給你洗洗,怎麼搞成這樣......”
陸景言頭疼的很,幸好他找到了緩解的藥,雖未解藥性,有些恍惚,但還是比其他兩人好的許多。
李嘉音覺得陸景言是學醫的,因此給他下的最重的藥,好在他隨身帶著針,按照穴位紮了針,這才清醒的逃離。
和那群畜生打了一架,受了點傷,好在他功夫不錯,才學也可以,這才保持清醒回來。
隻是沒想到李嘉音買來的藥這般厲害,他吃了藥,雖緩解,但並未治好。
程妄尋悠悠轉醒,和鶴知洲對視上了。
程妄尋:“???????”
鶴知洲怎麼在這兒?
“小哭包,今天都上哪去了?彆動......”
程妄尋:“???????”
陸景言???他怎麼也在??!!!!
等等!!!!
他為什麼動不了?!!!
為什麼連話都說不出來??!!
“陸……”
程妄尋試圖喊人,可他剛說一個字,就氣喘籲籲的了。
根本沒法開口!!
那邊撲騰的動靜,使得鶴知洲臉色陰沉的如墨水。
好了。
原本是一個黑章魚
現在是兩個。
兩人從地上費勁的爬起,攥緊拳頭。
陸景言在浴室裡給白伊莎洗澡,此時他並沒有感知到白伊莎的異常。
“知不知道我們找你找瘋......唔!”
白伊莎見他叭叭的講話,摟著他的脖子就吻了上去。
陸景言一怔,手上動作停了下來,腦子都短路了,悶熱的氣息侵襲腦海,糊了腦袋。
他反吻了上去。
陸景言的吻又和其他兩人的不同。
他的吻,是蝕骨的溫柔。
他真的超級有耐心。
慢慢安撫,慢慢親吻,慢慢引領。
他的手摩挲著她的後背,不疾不徐,恰到好處的舒服。
唇齒是他的味道。
鼻息間也是他的味道。
他的手伸了進去。
雪峰高昂,屹立高處,如山間鬆雪,柔軟溫暖。
鼻尖縈繞著她肌膚特有的暖香和一絲奶甜的體息。
讓人心甘情願地沉溺在這片溫柔的波濤裡。
感受那隨著呼吸一起一伏的、催眠般的韻律。
白伊莎的眼睛容易水潤,也或許是她是個小哭包的緣故,微眯著眼,稍稚嫩,稍放肆。
這亦正亦歪之間,對男人就是致命的誘惑。
在半清醒狀態的陸景言眼裡,正是這樣。
“對不起啊鬼大人……我生前做的太多缺德事了,我坦白從寬,可以給我一些,好的差事嗎?”
白伊莎摟著陸景言的脖子,討好道。
她的聲音小小的,糯糯的。
此時她換戲份了。
以為自己下了地獄。
眼前的大人,正是鬼差大人。
陸景言抬眼,突然生出一絲逗趣來:“你說吧,我酌情看看。”
他也不急,嘬了她嘴角一口,聽她繼續講。
屋內溫度再次升高。
“我雖然八十歲了,但是我最不該把我孫子敏之給……給……主要是他長得太貌美。”
程妄尋:“?”
鶴知洲:“?”
陸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