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進村後,迎麵而來的是一群警惕的婦孺,她們各個麵露不善,可又不敢動彈。
這些婦女的眼神中充滿了戒備和警惕。
趙局知道,池禮澈不過是要找一個叫白伊莎的女孩,隻要交出來,他還能活。
他們抓到的那個黑車司機說把白伊莎賣進這個村裡,他們才要進來找人。
趙局長不敢抱有僥幸心理,他做的那些齷齪事,根本逃不過池禮澈的眼。
所以他直接攤牌。
這群刁民還真是,太歲頭上動土,嫌命長!
他的心裡盤算著,如果能儘快找到那個女孩,不僅能平息池禮澈的怒火,求求那個女孩,沒準還能保住自己的位置。
因此,他直接把村長粗魯的扯了出來,咒罵道:"江英那婆娘呢?讓她拿冊子出來!"
趙局的手死死抓住村長的衣領,聲音中充滿了不耐煩和威脅。
他的眼睛因為憤怒而變得通紅,額頭的青筋暴起,整個人看起來像是一頭被激怒的野獸,隨時都可能爆發。
鶴知洲皺眉,淡漠的眸子直射趙局長。
他的眉頭微微蹙起,淡漠的眸子閃著微光。
這個趙局長......似乎對這裡的情況,很熟悉,甚至是知道拐賣的事件。
鶴知洲的目光在村莊的每個角落遊走,像是在尋找著什麼,又像是在確認著什麼。
他的一直在身側的手握拳,似乎在壓抑著內心的某種情緒。
現在不是關注這個事,急也沒有用。
一旁的大嬸左右瞧了瞧,大著膽子上前道:"江英很早就去市集了,你們找她做什麼?"
她的聲音微微顫抖,雙手緊緊攥著衣角,指節因為用力而發白。
“啪!”
趙局長突然一巴掌扇在了婦女臉上,臉上的怒氣不減:"彆給老子在這裝,拐過來的人是不是在江英那,她人呢?!冊子呢?!!"
他的動作粗暴而突然,那一巴掌的聲音在寂靜的村莊中顯得格外刺耳。
婦女被打得踉蹌後退,臉上立刻浮現出一個鮮紅的掌印,打懵了。
他不是真的這麼正義,他心底焦慮急了,要是晚一步找出那個女孩,他烏紗帽也就落地了。
以前都是有局長罩著的,也有過類似的問話,可今兒個,怎的不同了?
婦女下意識看向被看管起來的自家男人,又害怕的看了看趙局長,連忙說實話來。
“冊子在我這,我這就拿出來,江英,江英帶人上老地方了…”
她的話斷斷續續,像是在艱難地擠出每一個字。
說話間,她的手已經伸進衣襟深處摸索,最終掏出了一本破舊的冊子,雙手顫抖著遞給趙局長。
那冊子邊緣已經磨損,看起來經常被翻閱,上麵還沾著些許泥土。
那冊子是江英臨時放在她身上的,她也正好揣在身上。
程妄尋在一旁早就不耐煩了,要不是他不認路,直接就去找人去了,整座山都給翻過來。
他的手指不停地敲擊著大腿,眉頭緊鎖,眼神中充滿了焦躁和不安。
現在到這裡,哪哪都受限製。
他的拳頭不自覺地握緊,指節因用力而發白。
難受!
陸景言冷眼看著婦女的動作,直接奪過冊子,打開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