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
劉雪婷說完這話我就感覺我之前所有的布置在這一刻肯定要穿幫,可不都是新的嗎?買來以後我爸媽一次都沒用過。
但是剛剛才跟劉雪婷說過的我爸媽來禹城就住在我這裡,現在我拿出的床單被套看起來卻是新的,這讓我作何解釋。
“嗬嗬,我爸媽也不是經常來,一年也就來個兩三次,一次住上個幾天,他們離開後我都會把用過的床單被套清洗乾淨存放起來。
所以每次使用看起來都跟新的一樣!”
好不容易我把為什麼床單被被套看起來就跟新的一樣的原因解釋清楚。
劉雪婷沒有再在床單被套新舊這個問題上糾結。而是順勢在剛鋪好床單的床上橫躺下來口中發出舒服的呻吟聲
“嗯,今天累了一天了,現在終於可以躺一躺。遠達你也躺下呀,站在那兒多累!”
啊!我也可以躺下嗎?
我如果躺下了,可就和劉雪婷躺在了同一張床上。我感覺幸福來的好突然。就在我正準備挨著劉雪婷躺下時劉雪婷卻突然說
“彆挨的那麼近,挨著那麼近總感覺不習慣!”
我嘿嘿笑道“咱們倆摟都摟過了,抱也抱過了還有什麼不習慣的。嘿嘿嘿!”
“你這個流氓,腦子裡整天想著的都是些啥?自己爬開!”
看著劉雪婷慵懶又嗔怪的樣子我不禁覺得有趣。遵循劉雪婷的話在床尾躺了下來。
劉雪婷見我躺的距離她躺著的位置有那麼遠,翻過身子咯咯的笑道
“你怎麼那麼聽我的話,叫你彆挨著我近了,你又離得我那麼遠躺下。咯咯咯,都躺到床尾了,小心彆一翻身就掉床下去了。咯咯咯…”
劉雪婷說完又朝床的最裡麵挪動了一下身子,給我留出了更多位置,這意思很明顯了,就是讓我往裡邊再靠靠。
我見我和劉雪婷之間有很大一片空著的距離,沒再猶豫什麼,身體幾次三百六十度滾動後,就順勢滾到了距離劉雪婷不遠的位置。
找好了距離劉雪婷不遠不近的合適位置後,我仰躺在劉雪婷身邊看著天花板對劉雪婷說
“雪婷,我真想就這樣永遠和你躺在一起。”
劉雪婷聽完我的話後笑道“永遠這麼躺著有什麼好的,永遠這麼躺著身子是不是都會生鏽!”
“哈哈,隻要能和你在一起即使全身都鏽跡斑斑我也願意!”
有時候不經意間說出的一句情話是最容易打動人的,就比如剛才我的那句話說出後立刻就有了反應。劉雪婷在聽完我說的話後,把她挨著我一邊的手伸了過來,一把握住了我的手。
劉雪婷深情道
“遠達那就讓我們生同床,死同穴,生生死死永遠在一起,至死不渝!”
我不由捏緊了劉雪婷握著我的手,就因為劉雪婷的這句“生同床,死同穴。生生死死永遠在一起,至死不渝”的誓言。
我握緊了劉雪婷的手動情的說道
“雪婷那句話被你改的麵目全非了,原句可不是這麼說的。”
劉雪婷詫異道“這句話還是很多年以前看的一本小說裡提到過呢,當時就覺得這句話說的是愛情。但前麵那句現在記不清了隻記得後麵那句。”
我又開始用我那少的可憐的一點傳統文化知識給劉雪婷普及
“這句話出自《詩經.王風.大車》前邊一句是穀則異室,後一句才是死則同穴。整句的意思是活著不能在一室,死了同埋一個坑。”
“啊!這話說的是淒慘的愛情故事啊,我不喜歡。”
劉雪婷驚呼道。
對於劉雪婷這種對於愛情有著理想主義的女生來說不太能夠接受羅密歐與朱麗葉那種淒慘的愛情。
我一隻手牢牢的握住劉雪婷的手。翻了個身用另一隻手一邊輕撫劉雪婷的後背一邊安慰劉雪婷道
“雪婷我就知道你不喜歡那種淒淒慘慘切切的愛情故事。其實我也挺討厭的。所以這句話也可以改一改的。”
劉雪婷晦暗眸子突然有了光,瞪大眼睛看著我道
“改,怎麼改啊?古人都寫好了,難道你還能把他們的墳刨開,把人從地底下揪出來改他們寫過東西?”
哈哈,劉雪婷這話不禁逗笑了我,我哪有那能耐,即使有這能耐我也不知道詩經的作者是誰啊。
我看著劉雪婷道“這話可以改成生則同床,死則同穴。這可是我的原創喲!”
“你的原創,我怎麼那麼不信呢!”
劉雪婷不信道。
我篤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