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和平的話有沒有道理又有誰能說得清呢,我始終覺得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這話肯定沒錯。
劉雪婷見我猶豫繼續又說道“馬和平隻說了減少咖啡沫的用量嗎,就沒說彆的了?”
馬和平當時可是巴拉巴拉說了一大堆,我回憶了一下跟劉雪婷說道
“和平他說打烊前的時候一般不會有新的訂單。基本都是續杯的。人在喝了幾杯咖啡後對後來喝的咖啡口感是否寡淡不會太在意。而且咖啡裡還會加入奶精和糖,口感差異就更不會那麼明顯如果不是專門為了品嘗咖啡而喝咖啡根本不會知道有差異。”
劉雪婷聽完我的話竟然在一個勁的點頭,好像她也是認可這樣的說辭一樣。
我不解道“雪婷你也認為他說得有道理嗎?”
劉雪婷道“遠達你還記得你上次剛進了咖啡實驗咖啡沫應該加入多少的事嗎?”
這事我還真有印象,當天我從批發市場取回來一部分咖啡和咖啡伴侶,回家後就開始煮咖啡。
後來劉雪婷發來短信詢問我是否到家,當時我腦殼一熱想逗一逗劉雪婷就告訴她我坐錯了公交線路迷路了。
可是後來劉雪婷讓我告訴她我當時所在位置,幫我查詢回家的公交線路。
這就讓我頓時抓瞎,對於錦城我熟悉的地方並不多,所以劉雪婷這一詢問頓時讓我露餡,也惹得劉雪婷生氣。
在接下來的幾個小時裡我是在煎熬和忐忑中度過,後來劉雪婷回家後為了懲罰我給我提出了苛刻的要求要我準備晚餐。
也是在那次讓劉雪婷第一次對曾經喜歡吃的食物產生了恐懼。
後來劉雪婷見我在實驗咖啡沫使用多少更為合適,便讓我拿出幾個杯子配製出幾種不同濃度的咖啡加入奶精和糖後嘗試味道有什麼不同。
嘗試的結果竟然是幾種濃度不同的咖啡在加入奶精和糖後味道竟然出奇的沒有不同。
劉雪婷見我還在回憶著那天的事,笑道
“知道和平那話還算有道理了吧。”
“嗯,看來壓縮咖啡成本唯一的方法就是減少咖啡沫的用量。”我說道。
劉雪婷提醒道
“但是咖啡沫的用量也不能太少,太少的話就根本沒有咖啡味了,那樣也不好。關鍵是要把握好那個度,這個度很重要!”
劉雪婷說的的確有道理,把握好度的確是一件重要的事超過了那個度會讓成本增加,低於那個度又會讓品質下降。
所以把握好度就成為了關鍵,至於這個度如何把握就需要在以後的經營中慢慢實驗。
隻要找好了這個度,我相信靜吧的營收會再上一個新的台階。
就在這時劉雪婷又問道
“對了遠達你怎麼突然就想到了要準備去學車呢,怎麼突然感覺你的想法有點天馬行空?”
確實我的這個想法是在坐車離開錦城的時候看著車水馬龍的街道突然產生的。
就在那一刹那我突然感覺到我不可能在短時間內把事業轉移到錦城,但以後可能會經常來回錦城和禹城之間。
如果自己能開車會變得更加方便。至於其他原因還真沒有太多想法。
不過現在劉雪婷問起我也必須把我想要學車的原因告訴她
“嗯,我是突然想到的,看著大街上的車來來往往就有了學車的打算。”
劉雪婷不相信道
“你就沒有彆的其他什麼想法?”
其他彆的什麼想法,現在還真沒有,我就是一個實用主義者,隻有自己需要的事情才會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