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我和劉雪婷沒再錯過行駛過來的公交車,在公交車進站以後打開車門的第一時間我們倆相繼登上了公交車。
也許是因為天色漸晚的原因這班公交車並沒有坐滿,上車以後還有充足的座位可供我和劉雪婷選擇。
我們坐下後,劉雪婷終於可以有機會開始整理花束。
劉雪婷首先把被寒風吹卷了邊的包裝紙一點一點的理成,然後再將那些萎靡的花瓣給掰了下來。
整個一路劉雪婷都在細心的整理著花束。而我卻是坐在座位上饒有興趣的看著車窗外。
夜晚的錦城和白天的錦城是兩個不同的畫麵,雖然在上次劉雪婷生病的時候我同樣在夜晚錦城的街頭行走過,但那時卻沒有心情觀賞錦城的夜景。
現在坐著公交車觀賞城市的夜景不可謂不愜意街道兩邊的人行道依然還有步履匆匆的行人和依然還在營業的門市。
夜晚並沒有讓城市變得安靜,反而夜晚的城市有著與白天截然不同的繁華。城市的夜空也並不是漆黑一片,反而反射著城市的燈火輝煌。
說實話這些年雖然我一直在禹城生活學習和工作,但是對於禹城的夜晚我感覺卻是陌生,畢竟靜吧的經營都是在白天,夜晚我也從不出門。
所以現在在錦城的夜晚流連在錦城的街頭讓我感到新鮮和有趣。
公交車走走停停,在經過不知道多少個站點之後,身邊傳來劉雪婷的聲音
“到站了,我們該下車了。你在想什麼呢到站了都不知道,要不是我反應的快我們就坐過站了,那樣到時候我們還得在寒風中往回走一個站!”
聽完劉雪婷的話我從欣賞旖旎中反應過來,跟著劉雪婷走下了車後,劉雪婷問我
“剛才你在想啥呢?那麼入神,車到站了都不知道。”
我說道“我在欣賞這座城市的夜景,太入神沒注意車到站了。”
“夜景,夜景有什麼好看的,夜晚整座城市都是朦朦朧朧的有什麼可欣賞的!”
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審美疲勞吧,劉雪婷已經是身處美景不覺其美。我對於種夜晚沒事不出門的人來說才會感到新奇有意思。
劉雪婷見我聽完她的話後又開始愣神不由笑道
“走啊,咱們回家了,今天都是因為你才會導致這麼晚回家,所以就懲罰你做晚飯了,我回去得儘快把這些鮮花插在花瓶裡。”
劉雪婷說完就向小區的大門走去,見劉雪婷離開我趕緊跟在了她的身後一起進入了小區。
在到家後劉雪婷換好了拖鞋才發現沒有為我準備棉拖鞋有點局促的道
“家裡沒有男士的棉拖鞋所以今晚隻有將就下,要不乾脆你就不換鞋了,直接穿鞋套。這樣至少腳不會被凍著。”
劉雪婷說完便從鞋櫃裡拿出鞋套遞給我。我接過劉雪婷遞過來的鞋套正往鞋子上籠的時候劉雪婷已經拿著鮮花跑開了嘴裡還在叨叨道
“剛才我們已經說好了啊,今晚要懲罰你做晚飯我去插花了。”
劉雪婷的話後半段是從次臥的房間裡傳出來的可以想象劉雪婷離開的速度有多快。
我穿好鞋套後,走進廚房看著收拾的井井有條的廚房半天不知道晚餐應該做什麼。
我來到次臥的門口就見到劉雪婷正弓著背在那裡翻箱倒櫃找東西,一邊翻找著嘴裡還在念叨著
“我記得以前家裡有一個廢棄的花瓶啊,怎麼找不著了呢?”
劉雪婷這話說得真是讓人哭笑不得,一個廢棄的花瓶說不定早就被扔進垃圾桶了,怎麼可能還放在家裡吃灰!但看著劉雪婷這種鍥而不舍的架勢就知道今晚她不找到那個廢棄的花瓶絕不會罷休,看來以後給劉雪婷送花還得再給她送一個花瓶。
我本來還想繼續站在門口欣賞劉雪婷挺翹的臀部。可是她仿佛背後長了眼睛一樣頭也沒回問道
“還有什麼事嗎?我肚子餓了!”
劉雪婷這話說得實在是有點哀怨讓人不忍心見到她的柔弱。我回過神來問道
“今晚你想吃啥?”
劉雪婷看了看窗外明顯是在想是否還可以出去買點菜回來。但現在時間的確是有點晚了,買菜顯然不現實。
劉雪婷無奈的說道
“今晚就將就吃點麵條吧,等明天咱們再去買菜。”
現在這個點的確隻適合用麵條來充饑,畢竟時間有點晚,而且我們都有種精疲力儘的感覺,沒心思再做大餐。
聽完劉雪婷的建議我轉身準備去廚房煮麵條,這時身後傳來劉雪婷的聲音
“對了冰箱裡還有昨天沒吃完的魚香肉絲,可以做臊子這樣麵條吃起來不會感覺寡淡。”
“知道了,你快插花吧。說不定待會我把麵條煮好了你這邊的事情還沒做完呢!”說完我便去了廚房隻留下劉雪婷一個人在那裡插花。
煮麵條這樣的事情對我來說還真是小事一件沒有任何難度。
在鍋裡加入適量的水後開火把水燒開,然後加入麵條。剩下的事就是靜待麵條出鍋了。
就當我正準備去冰箱裡把劉雪婷說的沒吃完的魚香肉絲端出來時卻聽見劉雪婷在叫我
“遠達你過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