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劉雪婷剛來的時候就無意間透露了這次能來禹城出差對她來說算是一種隱形的福利。
當時雖然對於劉雪婷說這話確實感到好奇,當我正想詢問的時候卻被各種打斷便,便也沒再注意這件事情。
剛才劉雪婷在開導宋玉瑩和馬和平時又無意中提到這件事把我的疑惑又提了起來。
現在把宋玉瑩和馬和平之間的事情解決好之後我終於有機會詢問一下我關心的問題。
於是我好奇的問劉雪婷“雪婷這次怎麼突然就被派到禹城來出差了?而且還是在即將快過年的時候回家的車票定好了嗎?”
劉雪婷麵上一副無奈的表情可憐兮兮的說道
“唉!這就是打工人的命啊,領導一個命令我們這些小卡拉米就得跑斷腿!
恐怕今年的年夜飯我隻有流浪在外隨便找個還在營業的路邊攤對付一頓就得了!”
我聽完劉雪婷這不知道是真假的話後沒有任何猶豫的說道
“這有什麼關係,到時候我陪你!”
“你陪我,你怎麼陪我?你回家的車票不是已經定好了嗎?”劉雪婷幽怨的說道。
我看了眼時間還早便堅定的說道
“我馬上去火車站售票廳看看,能否買得到你和我當天回老家的車票,如果買不到,大不了我把車票退了留在禹城陪你一起過年。”
劉雪婷眼裡一絲狡黠的眼神閃過,就那麼一刹那的時間就連我都沒有注意到,但是劉雪婷卻是反問道
“既然是我們倆一起過年,那為什麼我們倆不能回我的老家去過年呢?”
其實這個問題已經困擾當代獨生子女很多年的問題。
以前的家庭孩子多,每逢過年的時候在男方家過年都沒有任何爭議。
畢竟家裡沒有男丁的家庭很少,自己家的女兒既然嫁人以後留在婆家過年也不是不可以。
畢竟自己家不是也有兒媳婦嘛!既然如此,那麼究竟是在婆家過年還是在娘家過年就沒有什麼好糾結的了。慢慢地在婆家過年,然後在正月初二回娘家便成了一種約定俗成。
但是隨著時代的進步,計劃生育的到來一家隻生一個孩子漸漸成為了主流思想,。
隨著這批獨生子女長大成人,去誰家過年這樣在我國根深蒂固幾千年的事情倒是變成了一種社會問題。
當每個家庭都隻有一個孩子的時候,如果這個孩子去彆人家過年,那麼家裡就隻剩下了老兩口弧度的圍著餐桌守歲。
但凡是一個心裡有點孝心的孩子知道自己家裡的父母每逢除夕夜都是兩個人相依著度過心裡難免會有芥蒂。
這也就導致了去誰家過年這麼簡單的問題變成了社會問題。
如果各回各家各找各媽的話,那麼又是在人為的拆散一對恩愛的9小夫妻的和睦團結。
所以這也才有了各種造梗,夫妻過年的時候便從恩愛變成了陌路。
後來又有人發明除了過年的時候夫妻兩人乾脆帶著兩家的父母共同出去旅遊。
到南方的海邊去,這樣既可以避寒又可以讓兩家人變成一家和和睦睦的在一起過一個團團圓圓的年。
但是這樣雖然解決去誰家過年的問題,隨之出現的幾千年的春節年味漸漸變得寡淡起來。
越來越多人感覺除夕沒有了小時候的味道,沒有意思!
也許這就是一直困擾人類的兩難選擇,但這個問題在我的家裡貌似根本不存在。
不是因為我有很多的兄弟姐妹,在我的家裡我依然是獨生子女中的一員。
隻不過我們家過年和彆人家不同,在我們家過了除夕差不多就已經到了頭!
甚至有些時候從臘月二十三開始年就已經漸漸走到了尾聲。
這種意思上的尾聲可不是說年過了完了,而是指我們自家人的團聚漸漸就會變成各過各的互不乾涉!
爸媽從小年開始便會參加各種親朋好友的聚會,而我對那些應酬不感興趣除了出席自己家親戚的團圓宴以外其餘的一律避而遠之。
之所以我不願意跟著爸媽去參加那些宴會,其實其中一個最主要的原因便是大人們在吃飯的時候討論的話題令我感到反感。
好像每個國人都喜歡比較,沒有成年的時候和身邊的人比較自己。
談戀愛以後又和身邊的人比較愛人,工作了以後又會比較誰的工作工資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