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老爸這樣說而且還是掰著手指頭才計算出來,剛才還為家裡變得煥然一新而沾沾自喜的老媽白眼狂翻沒好氣的說道
“你真有出息,一道小學生都能算出來的計算題你卻還要掰手頭!”
老爸無所謂的笑了笑道“其實不掰手指頭我也能算的出來,那不是習慣動作嘛。不過就還是感覺衣服有點多啊!家裡的衣櫃堆不下,每年還得往出扔有點可惜!”
我見爸媽又準備為這件小事開始抬杠趕緊打圓場說道“爸,不是有句話叫除垢納新嘛,這舊衣服不扔掉怎麼有借口買新的!”
老爸聽完兩眼一瞪就準備給我講大道理糾正一下我這資本主義思想。
在我們家裡老爸永遠是代表的艱苦樸素的無產階級,無論是吃飯還是穿衣都會講究個節約。
而老媽和我卻是完全不同的兩種思想。雖然我們並不排斥老爸的這種舊思想,但是在很多時候我們的觀點是絕對不讓自己吃虧。
比方說老爸雖然在外邊走了很久,但可能會為了節約錢寧願走路回家也不坐出租車,而我和老媽卻是完全不同的態度。
在這種時候我和老媽的首選肯定毋庸置疑的選擇打的回家。我們的觀點就是寧願讓錢受罪也不能讓自己受罪。
再比如說我和老媽經常在懶得做飯的時候都會選擇下館子。可是每次出現這種事情的時候老爸嘴裡總會抱怨
“你們娘倆真是不知好歹,不就是做個飯嘛,有什麼麻煩的。還非要去下館子!”
每當這種時候我就會上前拽著老爸,而老媽也會很配合的跟在身後埋怨老爸不懂生活。
我的家庭就是這樣充滿了民主集中,在少數服從多數的原則下。雖然老爸嘴上說著不願意,但身體卻會很誠實的跟著我和老媽出門下館子去。
今天也是一樣,在把整個家都收拾妥當以後,老媽又開始提議晚飯去外邊吃。
就當老媽這話剛說完,我正想讚成老媽的提議。沒想到這次老爸卻是先我一步說道
“好啊,今天大家都挺累的,而且咱們家也有很久沒一起出去聚餐了。今晚的晚餐咱們就去吃以前遠達最愛吃的那家砂鍋居吃砂鍋去!”
真沒想到老爸今天會如此配合我和老媽,以前總是推三阻四的老爸卻首先讚成了老媽的提議。而且還提出了吃飯的地方。
對於老爸的這個提議我當然是舉雙手讚成,馬上點頭道
“老爸這個提議不錯,咱們今晚就去那家砂鍋居吃晚餐。我都有好長時間沒吃他們家那道很有特色的砂鍋丸子了。他們家的砂鍋丸子……”
回想著以前每次去那家名為“砂鍋居”的砂鍋餐廳吃飯,我一個人便能乾掉半鍋砂鍋丸子!
老媽聽到我提起“砂鍋居”裡味道好的菜品也不由說道“是呀,是呀!還有我喜歡吃砂鍋粉條……”
本來好好的討論晚上吃飯的問題,誰曾想到了我和老媽這裡竟然變成了對美食的懷念。
還是最後還是老爸插話才讓我們倆停下了繼續討論美食的話題
“行了吧你們倆,每次都是說得歡快。但哪次不是最後的剩菜是被我一個人包圓的!”
老爸這話說得還真沒錯,每次去“砂鍋居”吃飯,點菜的時候總感覺不夠於是便可勁兒的點。可是吃到最後才發現根本吃不完。
雖然一鍋砂鍋丸子我確實能乾掉半鍋,但另外半鍋最後多半還是進了老爸的肚皮。至於老媽說得砂鍋粉條,那更是幾乎是老爸吃了的。
因為老媽雖然喜歡吃砂鍋粉條但每次吃的時候都會雨露均沾,每個菜嘗上兩口。這樣下來她喜歡的砂鍋粉條其實也就隻吃的兩口而已。剩下的嘛多半也是被老爸包圓。
所以每次出門下館子吃的最多的還是老爸。不是老爸能吃,而是有著勤儉節約傳統的老爸實在不忍心浪費掉那麼多糧食。
有了這樣的思想前提我和老媽吃不下的菜肯定也隻有歸老爸了。
終於在我們一番對晚餐的暢想之後,大家出門去向了那家在我們這座小城還算出名的“砂鍋居”特色餐館。
在一路前行的路上,老爸突然說道“唉,對了咱們今晚的飯錢是不是應該先說斷,後不亂!”
社麼意思,飯錢還得先說斷後不亂!什麼先說斷後不亂,怎麼老爸這話說得不明不白的。就當我正要詢問的時候,一旁的老媽開口道
“是該先說斷後不亂,以前每次都是我掏錢請客,咱們今天就來一次特彆吃法。”
老媽的話說完我便也好奇起來,怎麼個特彆吃法?於是順口問道
“媽,啥意思?怎麼個特彆吃法?”
這時老媽微微笑道“前段時間我在電視上看到一個什麼aa製覺得挺有意思,要不咱們今晚也來個aa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