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雪婷見我一副驚訝不已的樣子看著眼前的一切笑道“是不是很驚訝,是不是感覺今天爬的這座螞蝗山和上次來爬的螞蝗山不是同一座山?”
我點頭道“確實不一樣,這樣的螞蝗山才更有煙火氣,爬累了山還可以找一家茶座坐下喝茶休息。肚子餓了也可以在這裡就能解決吃的問題。不像我們上次爬山乾糧和水就帶了一大背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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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水喝完了連補給的地方都沒有。肚子餓了除了吃乾糧以外就隻有忍著饑餓下山找吃的!”
劉雪婷聽著我的吐槽笑道“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這裡畢竟距離古城有點遠,雖然山上風景還不錯,不過那也僅僅隻是對當地人來說。
當地人從小生活在這裡,對這裡的一草一木的感情不是因為有沒有價值來評判,那是深入骨髓的一種鄉愁。
所以這裡一般隻有當地人才會來這裡爬山,一般來這裡爬山並不是因為要遊覽這裡。來這裡爬山仿佛就是一種習慣。
每年的春節如果不爬爬螞蝗山,或者爬完螞蝗山不去山頂的寺廟燒香祈福,就會總感覺這樣的春節不夠完整。”
聽完劉雪婷的解釋我終於明白在每一個國人眼裡都有那麼一個寄托靈魂的地方,這個地方或許是一座山,亦或是一條河。這座山不一定要有多麼雄偉。這條河也不一定要有多寬闊。
但是這座山一定是承載著自己童年的記憶。這條河一定有兒時的歡樂。甚至是承載了幾代人的童年記憶。這種記憶一定是是從祖上好幾輩人開始就會有的童年記憶。
就在我在心裡感歎的時候,劉雪婷的聲音又在我耳邊傳來
“小時候每年春節初一的早晨,我們一家人都會早早的起床,然後步行從家裡出發走到螞蝗山腳下,然後開始登山。等到了山頂差不多都快到中午了。
然後就是燒香祈福,等忙完了這些再來到我們現在所在的地方隨便吃點小吃。再步行回家,等到了家天都已經黑了。
這就是我印象中的過年,其實這不僅是我印象中的年,也是大多數生活在古城這邊的人記憶中的過年吧!
那個時候交通遠沒有現在這樣發達,出行大多是靠步行。到那時候的年真的是很有年味,比方說來螞蝗山上的寺廟燒香祈福,雖然許的願望不一定能夠實現,但每年過年的時候都這樣做,就感覺很有儀式感。
現在交通發達了,上山的路也修的比以前更加平整,以前需要用一整天來做的事情,現在不用兩小時就能完成。可是感覺卻少了很多快樂。
但是好在這螞蝗山頂的小吃攤點和茶座還是沒有變化。這裡的人氣還是一如從前那樣不減絲毫。這裡就像是古代的廟會,一年一度就這麼一次。但來趕廟會的人都是衝著對這裡的懷念無論多遠都會在新年的第一天來到這裡。
無論是為了遊玩,還是為了來這裡祈福。反正大家都是有同一個目的來到這裡。那就是把兒時的記憶傳承下去。
這種記憶是爺爺傳給了爸爸,爸爸再傳給自己的兒子或女兒。雖然可能有一天這些孩子長大之後終將離開這塊生他養他的地方,去到外麵更大的世界去開創自己的人生。
但在這裡出生的人無論有多遠,無論年齡有多大,肯定在記憶的最深處都會留有這裡的洛印!”
劉雪婷的感慨又何嘗不是每個在外的遊子內心深處的緬懷。雖然我離開家鄉很多年,甚至禹城已經成為了我的第二故鄉。但每次回到家鄉依然會去兒時經常玩的地方再去走走再去看看。
甚至有時候當火車行駛到家鄉的地界,我就會產生近鄉情更怯的想法。
曾經在讀這首詩的時候對“近鄉情更怯”一直不能理解,總感覺詩人是在無病呻吟,都距離家鄉很近了怎麼還會更加膽怯呢?
直到有一天我在外很久沒有回到家鄉,再回到家鄉的那一刻,終於體會到了為什麼近鄉情更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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