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第二天苟老師就告訴李文華,鐵路分局那邊同意了,畢業後去車站那邊報到就行。
苟老師是上午通知李文華的,神通廣大的同學下午就知道了這個消息。
曹麗芳在下午上課前還特意走到教室最後排,一副孺子可教的口氣說:“文華,選鐵路就對了,以後姐罩著你。”
有個分局的罩著李文華求之不得,討好道:“還是芳姐對我好,小弟以後可指望你了。”
曹麗芳衝張立軍揚揚下巴:“沒問題,有事就找姐,指定給你辦得漂漂亮亮的。”
張立軍感覺曹麗芳就是在炫耀,看,最後李文華還是來了我們鐵路。
氣的課後大罵李文華沒義氣,居然跑去鐵路,置兄弟們於何地。
李文華淡定的問:“你們有假放嗎?”
張立軍沉默以對,他入職差不多一年了,正兒八經休息的總共不到十天,其他時候不是加班就是休半天被叫回。
雖然可以仗著家裡老爺子的關係摸魚請假,但他不想那樣,也想向家裡證明一下自己,所以和彆的公安一樣忙的團團轉。
有時候因為發現一個疑似的敵特,摸查蹲守十天半個月,久的甚至一兩個月,除了睡覺就沒有休息。
“反正你就是不講義氣,是兄弟就應該過來一起加班。”
草!
這說的是人話嗎?
李文華懶得搭理他,用後世的話就是:既怕兄弟過的苦,又怕兄弟開路虎。
啥也不是。
趙鵬飛有點麻爪,好兄弟去交道口派出所,大師兄去了姐夫那,自己會被分到哪?
他連忙跑去找苟老師,爭取要麼和黑子同去一個派出所,要麼也去姐夫那,可千萬不能分到彆的派出所去單打獨鬥,這和初衷不符。
美好的三人一起破案抓人,還沒開始就要分崩離析,還不如在家混吃混喝再玩兩年,他有點後悔了。
苟老師聽完他的訴求,沉默片刻後開口道:“以你的表現和成績,隻要有主動要你的就不用等畢業分配。”
趙鵬飛沒注意話裡的含義,聽到有主動要他的就不用擔心被分配,當即提出請假。
苟老師自無不可,寫了條子交給他。
他拿著條子急急忙忙的去找他老爸,趙文祥都不帶猶豫的,讓他去他姐夫那,有個親人盯著放心,而且李文華也會去,這不更好嗎。
趙文祥直接給吳前進那邊打去電話,還給鐵路分局關係好的打了個電話,確保兒子能被要到四九城火車站。
回校後的趙鵬飛還有點悶悶不樂,“黑子,我不能和你去一個派出所了。”
黑子心裡也覺得可惜,但嘴上卻嫌棄道:“那感情好,省得你個棒槌總坑我,少了你我再也不用擔心會英年早逝了。”
趙鵬飛掐住他脖子咬牙切齒:“說,你不是這樣想的,快說,不說今天有你沒我,有我沒你。”
李文華在旁邊看熱鬨不嫌事大,“反正都得死一個,你使點勁直接把他送走不就完了。”
兩人齊齊看向他,相視一眼:“弄他!”
李文華往宿舍跑,這倆癟犢子果然是真愛。
宿舍裡,六人聚在一起喝酒,李文華拿著飯盒:“明天大家就要回各自的崗位,來,為我們的友誼喝一個。”
幾人紛紛拿起飯盒:“為我們的友誼乾了。”
然後張立軍又來了,同樣帶了酒過來,身後還跟著他們宿舍的人。
“不地道啊,喝酒怎麼能少了我們。”
幾人各自帶著飯盒,裡麵或多或少都有點吃的。
魏葛根也帶著他們宿舍的湊了過來,搞的宿舍擠不下,大家乾脆轉移到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