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隻能打感情牌,試圖說通何大清不再追究。
“老何,我知道這事是我做的不地道,但拋開事實不談,我這麼做也是為了柱子好。
那時候柱子還是半大小子,拿到錢指定亂花,沒兩天就用完了,就算不亂花,萬一路上被人偷了甚至被人搶走,柱子還可能遇上危險。
你看現在柱子有工作,雨水初中也快畢業了,還存下了一千多塊錢,隻要你不追究,我再賠你五百,有了這筆錢,你以後也不用再寄生活費了,舒舒服服的和白寡婦過你們自己的日子,你看怎麼樣?”
張立軍他們都不可思議的看著易中海,得多厚的臉皮才能說出這種話。
何大清不是傻柱,不可能三言兩語就被易中海忽悠,氣衝衝的過去甩了兩個大嘴巴子:
“易中海,你腦子被驢踢了把我當傻子糊弄呢,什麼叫他媽的拋開事實不談,雨水瘦成這樣,你跟我說拋開事實不談,我他媽打死你個臭不要臉的。”
何大清對易中海拳打腳踢,傻柱也被氣到了,拿出絕活,一腳踢在易中海褲襠。
這可把張立軍等人驚到了,讓你們打兩下出出氣也就算了,怎麼還往男人命根子踢,法院還沒判呢,這要是不槍斃隻勞改,打出問題怎麼乾活。
幾名公安趕緊過去把何大清父子倆拉開,張立軍給傻柱賞了個大逼兜:“你他媽虎啊,那裡是能隨便踢的嗎。”
在公安麵前傻柱慫的一逼,後腦挨了一下也不敢吱聲,心裡卻不以為然,不就踢了下褲襠嗎,有什麼大不了的,許大茂那孫子挨過幾次也沒見怎麼……
他突然想到,許大茂的問題不會還和以前踢幾次褲襠有關吧?
一時間對許大茂更加愧疚了起來,之前還對許大茂動不動就拿單子威脅有些怨念,這下怨念消失了大半。
易中海躬成蝦米,渾身顫抖,捂著褲襠說不出話來。
幾名公安麵麵相覷,這怎麼搞,送醫院還是等人緩緩再說?
何大清也被嚇到了,雖然易中海一把年紀了,本來就無兒無女,但不可否認那地方很脆弱,真弄出事來,傻柱不會被抓吧?
見易中海遲遲沒有好轉,張立軍趕緊帶人把他送去了醫院,這事局長都過問了,要是人沒判就出了問題,不好交差啊!
郵局的人無語,過來啥也沒說,倒是見識了下斷子絕生腳,這麼虎的二愣子,可彆給自己也來一下,咱還是偷偷溜吧。
軋鋼廠這邊也得知了易中海冒領貪墨何大清寄給女兒生活費的事,之所以結果還沒出來就知道,得感謝宣傳科放映員許大茂同誌。
早上到廠裡第一件事就是去李懷德辦公室彙報工作,思想覺悟相當高。
“廠長,我有重要事情向您彙報。”
在李懷德眼裡,許大茂隻是一個能力普通喜歡拍馬屁的小人物,但表麵卻很和善,頗感興趣的問:“哦?是什麼重要的事。”
“廠長,咱們廠裡七級鉗工易中海您知道嗎?”
李懷德從來不缺野心,打從來到軋鋼廠開始,他就在默默拉攏人,雖然是管後勤,但生產車間那邊也比較關注。
“有所耳聞,易師傅怎麼了?”
“他昨晚被公安抓了,您肯定猜不到他為什麼被抓,彆說您,就我和他住一個院這麼多年,也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