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吧。”
李文華不敢多說,怕自己忍不住會吐。
男人說他媳婦請假在家,人卻一直沒見到,房間裡的半個人他不知道有沒有頭,隻是從排隊買包子的嬸子口中得知,已經不是第一次賣了。
隨著一點一點的挖開,一股難聞至極的味道直衝天靈蓋,李文華再也忍受不住,丟下鋤頭跑去和趙鵬飛做伴去了。
局長沒心情調侃,陰沉著臉撿起鋤頭親自挖。
津門現在的溫度還能有如此濃烈的味道,顯然時間不短了,意味著長期作案,多人被害。
有公安立馬上前要替換局長,卻被局長拒絕,眼中有著熊熊怒火。
這樣凶殘的手段,他隻在小鬼子身上看到過,如今人民當家做主,咱們自己的百姓卻乾出與小鬼子無異的惡行,令他憤怒不已。
坑越挖越大,出現的東西也越來越多,腐爛的腸子,頭顱、手腳、衣服。
惡臭熏天,令人作嘔,公安們都捂住了鼻子。
每個公安的心情都無比沉重,現場堪比修羅地獄。
局長掏出槍頂在男人腦門上:“說,一共害了多少人,都是怎麼害死的,不說老子現在就斃了你。”
男人看到坑裡支離破碎的組織癲狂大笑:“哈哈哈,死了,都該死,都該死!哈哈哈……”
局長怒不可遏:“我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必須讓他交代清楚,現在,立刻,馬上!”
趙鵬飛剛吐完過來,看到坑裡的情況又有吐的衝動,趕緊轉身:“我來!瑪德,我就不信這畜牲不知道痛。”
有個公安把他擠到一邊:“排隊,我要活剮了他。”
周圍已經被封鎖,圍觀群眾隻能在外麵瞎湊熱鬨,突然從裡麵傳出慘叫聲,令這些人更加好奇,脖子伸的老長。
男人在地上打滾,他的食指和中指指甲已經被硬生生拔掉,汗水彙聚成珠。
“啊!!!哈哈哈……”男人時而慘叫時而癲狂大笑,宛如一個瘋子。
趙鵬飛嘴上說的狠,真讓他動手,隻是解下腰帶抽了一頓。
對於一個瘋子來說,腰帶抽的疼痛隻是興奮劑,反而更加癲狂。
局長氣的原地打轉,連拔指甲這種疼痛都無法讓男人交代,總不能什麼都不問就直接斃了吧。
李文華自己不敢去廚房,讓一個公安在裡麵找些鹽出來。
稍微搗碎一些,抓著男人被拔了指甲的手指按在鹽上麵。
“你以為用殘忍的方式殺害了他們,就能證明你很強大?不,你還是個弱小的可憐蟲,一隻躲在陰暗角落裡的老鼠,受人唾棄厭惡的老鼠!”
男人痛苦的慘叫,受李文華的嘲諷和蔑視刺激,癲狂的大喊道:“不,我不是,我不是老鼠,我不是老鼠,你們都該死,所有人都該死!”
局長一看有戲,示意李文華繼續。
李文華微微點頭回應,他就是故意刺激男人的,每一個精神不正常的人,要麼小時候長時間受到傷害,要麼在工作或者結婚後長時間被欺負,從而導致性格扭曲。
隻要順著這個思路去鄙視刺激他,就會像刀刺進心窩一樣,那是內心最脆弱的地方。
“不,你是,你甚至連老鼠都不如,你口口聲聲說我們都該死,你能殺得了我們嗎?你不能,你就是一個無能的廢物,自欺欺人的廢物。”
他扯住男人的頭發,讓其麵對的挖出來的坑:“看看你可笑的行為,你以為這樣做能帶來快感?你隻是在掩飾自己卑微……”
他的話如同把男人自己偽裝的強大徹底撕碎,防線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