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呀,送到軍區去了,不知道名字也沒法打電話確認,隻能等著送到那邊。”
趙鵬飛就算說話都沒放鬆警惕,抱的死死的,生怕李文華趁他不注意把煙拿走。
既然去了軍區,李文華也就不再關注,是與不是都交給那邊處理。
“那行,大爺我回去了。”
“就走啊,也好,坐了這麼久的車回去早點休息。”
李文華離開後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從空間拿了些蔬菜來到黑子的住處。
還好黑子今天沒加班或者回家住,不然他得跑空。
“回來啦。”
黑子睡眼惺忪的開門,身上還穿著公安製服。
“剛才在睡覺?”
“太累睡著了,晚飯都沒吃。”
黑子看上去疲憊不堪,有點生無可戀的意思。
李文華替他默哀半秒。
“那你再睡會,我給你做點吃的,好了叫你。”
“嗯行。”
黑子如喝醉酒一般晃蕩進屋,倒在炕上又睡了過去。
李文華搖搖頭給他蓋上被子,至於鞋子,拉倒吧,怕中毒。
這家夥爐子都是冷的,裡麵全是灰,回來就燒了炕壓根沒打算做飯吃。
好在找到了汽油,把爐子裡麵的灰弄出來,添上煤炭,洗菜切菜,主食直接拿空間裡存著的饅頭,省事。
炒了個芹菜炒肉和青菜,小桌子搬到炕邊:“醒醒,起來吃飯。”
一邊喊一邊推,半點要醒的跡象都沒有。
李文華有種做好飯叫兒子起床的感覺,想著既然這樣那就體驗一把。
抄起旁邊放著的小掃帚,照著屁股啪啪啪三連抽:“小兔崽子還睡,給我起來吃飯。”
也不知道黑子是不是睡懵了想起小時候的母親,呼一下坐來:“媽我起來了。”
看看李文華,又看看炕邊桌子上的飯菜,意識逐漸回歸:“原來是做夢啊。”
“做夢啦?正常,先吃飯。”
李文華已經偷偷把小掃帚扔到一邊,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黑子側身揉了下屁股:“我怎麼感覺好像真被打了?”
“是嗎?讓你再睡會,你進屋直挺挺的倒在炕上,可能磕的。”
“那應該就是了,唉~累死我了。”黑子一手抓著饅頭啃,一手夾菜吃:“喝點?”
“不喝了,我得回去。”李文華扔下兩包雲煙:“走啦。”
黑子送他到門口,回來吃著吃著就笑了。
李文華進院的時候已經九點多,院裡各家早已熄燈,到後院一看,爺奶屋裡還亮著燈。
夜裡總有一盞燈為他而留,不管多晚。
進屋總有兩張笑臉在迎接,無論春夏秋冬。
“大孫子,爺爺給你倒水泡腳。”
不等李文華阻攔,老爺子麻溜穿鞋下炕,提起早已準備好的暖水瓶,往盆裡哐哐倒水,試了下溫度,又倒了點。
李文華自己端到一邊,先洗臉再倒另一個盆洗腳。
老太太已經把擦腳毛巾和換的布鞋準備好,挨著坐下嘮嗑。
事無巨細,說元旦節家裡做了什麼,李大強請師父過來吃飯。
棒梗昨天剛被放回來,整個人邋裡邋遢,近一點都能聞到一股餿味,把賈張氏和秦淮茹心疼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