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丹,吉林沙漠!
很多軍用皮卡在沙漠中進進出出,極為忙碌,而在沙漠的深處,沙海地下,是一個神秘的基地!
當最後一輛皮卡汽車駛入基地之中,就再也沒有車從裡麵駛出來!
烈日當空,炙熱難耐,就好像整個世界就是一片灼熱的大烤爐,沒有一絲風,如同西域的黑沙漠似得,死一般的寂靜!
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一輛皮卡從基地中駛出來,開車的人是一個年輕相貌冷峻的男人,他的臉上沾著血,握著方向盤的手臂上也是,在車的後麵,是幾個身穿著白色大褂,好像是科研的工作人員,不過,這些人全都已經昏迷,呼吸都極為微弱,好像命不久矣!
在離開根據地的時候,男人將一包炸藥扔進了通道,轟隆一聲,炸藥在通道的入口爆炸,整個通道都被炸塌了。
隨後他開著車,消失在茫茫的沙漠之中。
在男人離開不久,那個被炸開的通道碎石鬆動,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從裡麵鑽出來似得。
因為是炸藥包隨便的引爆爆炸,所以通道炸得並不徹底,片刻之後,那東西便從裡麵爬出來了!
是個人!
一個女人!
女人拚命的從裡麵爬出來,當烈日照在身上時,她慘白的臉上,露出劫後餘生的笑容。
看她的情況,分明比之前的男人更嚴重,然而這女人身上沒有一點傷痕,不對,準確的說,在白淨修長的右腿上,兩個牙印,看上去像是蛇的牙印!
女人深吸了幾口氣,緩了緩,站起身,艱難的從往前走,她沒有車,但靠著雙腿,一步一步的在沙漠中不知道走了多久,終於走了出來,最後在一戶農家前昏倒……
農家乾活回來,看到了女人,便將她帶回家,農戶去燒了飯,他媳婦檢查女人的身上的傷。
當看到女人手背上的紋身時,農戶媳婦愣了愣,“這娃身上怎麼還有這麼奇怪的胎記?”
而此時開車的男人,已經回到了北平,在一間辦公室裡,向組織的一位領導,彙報情況。
“局長,實驗失敗了,還發生了蛇災,除了那幾位,其他工作人員,以及軍事人員,全軍覆沒!”
那位局長微微皺眉,聽著男人不斷的彙報,直到午夜,看著不再說話的男人,他開口說道,“你先回去養傷吧,這件事我已經安排人過去進一步調查了!”
“不可!”
男人皺眉,當即製止道,“快讓他們回來,裡麵的東西根本不是人能對付得了的!”
“你放心,我派出的都是局裡精銳,古潼京中或許還有活著的同誌,不論多艱難,我們都要將他們救出來,而不是拋棄他們不管!”
局長顯得很自信,他已經掌握了足夠的情報,相信這一次一定會成功。
然後大手一揮,道,“這件事今後就由局裡接手,你們九門就不用負責了!”
聽著對方的話,男人臉色一沉,這意味著組織已經不再信任他們了!
沒有了組織的信任,九門將進一步的衰弱,甚至有可能遭到組織的針對!
一張斷了線的弓,便沒有了用處。
但此時此刻,他卻彆無選擇!
這些年,組織已經給了他們足夠多的機會了。
從四姑娘山失敗,到送葬張家古樓,再到古潼京計劃…
上頭已經失去了耐心。
——
與此同時,蘇平已經回到北平。
老胡將格瑪送到北平最好的醫院,進行看護,每天的護理費用都需要十塊錢!
本來這種級彆的護理,根本不是他這種級彆人能住的,奈何老胡有個好爹。
胖子運氣沒有老胡好,胖子他爹的官職比老胡他爹大,但是他爹沒有堅持下來,早早就去世了。
老胡他爹則成功平反,官複原職,成為一方首長級彆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