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家喝些茶水,休息了半個時辰,精力也都恢複的差不多了。
赤鬆道人也站了出來:“路小友年紀輕輕武功居然能達到這種地步,這讓老道士汗顏呀。”
路遙趕緊道:“道長過獎了,隻不過是勤能補拙罷了。”
赤鬆道人道:“年輕人不必過謙,接下來由老道跟小友切磋一下,內力可好?”
路遙道:“道長,這就沒必要了吧?我這點微末道行,哪裡能跟您老人家相比呀?道長現在應該在後天一品中期比我整整高出一個境界了。”
赤鬆道人意味深長地道:“小友誤會了。咱倆不比內功的高低,交流一下理解和運用如何?”
路遙有些好奇:“道長,這要怎麼比?”
老道士從懷裡拿出一個蘋果:“小友請看。”
隻見老道士雙手把蘋果捧在手中,雙掌一合,隻聽見“咯吱”一聲,便又把雙手分開,蘋果完好無損的還在老道士手上。可是大家分明剛才聽到了蘋果破碎的聲音。
這時赤鬆道長把蘋果用手掰開,隻見外表完好無損的蘋果,蘋果中間已經碎成了齏粉。
老道士又拿了一個蘋果遞過來:“小友試試?”
路遙接過來蘋果在手中端詳。其實讓路遙跟赤鬆道人一樣的做法,他也能把蘋果中間擠碎。隻不過是跟著彆人學,難免就落了下乘。
路遙正在思索如何破局之時。忽然想起來他去京城找錦衣衛六爺療傷的時候,六爺曾經說過,羅燕飛的純陽無極功沒有練到家,要不然路遙不會肋骨斷裂,而應該是毫無外傷,心肺俱碎。
路遙左手把蘋果托在手上。右手運足內力不停的嘗試著手法卻始終沒有下手,總感覺差點意思。
路遙已經耽誤了有一刻鐘了,但是還是沒有下手,這時候路遙已經有些急了。可是始終找不到破局之法。不由急得心都疼疼的在跳。
不要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忽然眼前一亮:有人曾說心跳如鼓。人敲鼓的時候並不需要太大的力量,就能把鼓敲出咚咚的聲音。這是因為我的中間中空,四周都是堅硬的鼓壁,隻有上下蒙的是牛皮。
人在敲鼓的時候,雖然隻敲了上麵的牛皮,但是鼓裡邊的空氣把上麵敲鼓的力量也傳到了下邊牛皮上麵,這兩塊牛皮之間的空氣與振動形成了共振,這才能讓我發出聲音。
而路遙手中的蘋果圓圓的又上下有些扁,剛好就像一麵鼓的形狀。
路遙心中打定主意,左手同樣運足,內力將蘋果托在手上,右手內力運在手心輕輕的在蘋果上方一拂而過。
大家都聽見了,輕微的“咚”的一聲。
路遙把蘋果掰開,隻見蘋果隻剩外邊一層表皮完好,內裡除了果核,全部變成了蘋果汁。
顯然這一次路遙又贏了。
可是還沒等路遙這邊的一群人高興,赤鬆道人卻憤怒的道:“好小子,這是清風拂山掌!果然是你們拿走了羅燕飛的純陽無極功!”
路遙就納悶兒了:“道長何出此言,我不過就是打個蘋果嘛,怎麼就清風拂山掌了?又跟純陽無極功有什麼關係?”
而他這種表現在赤鬆眼裡就變成了抵賴:“路小友不必抵賴,純陽無極功的最後兩句就是他強任他強,清風拂山掌,他橫由他橫,明月照大江。這是純陽無極功的最高功法,而你剛才手撫蘋果,把蘋果內部震碎的功夫分明就是清風拂山掌。”
“這種功夫在江湖上獨一份,隻有我武當派的純陽無極功。而你們又殺了羅燕飛還是你們給羅燕飛說的屍,你路遙又有殺人摸屍的習慣。分明是你們殺死羅燕飛之後,把他的純陽無極功給帶走了。”
“這純陽無極功對我武當一派事關重大,還請路小友歸還。”
路遙一聽,算是徹底明白了。就說這個武當派平時跟他們天劍門也沒什麼交情呀,怎麼突然來拜會他。原來是懷疑他們拿了羅燕飛的純陽無極功。
隻是這老道士也太過於想當然了吧?當時自己就差一口氣了,哪裡還有功夫到羅燕飛那裡找東西?再說了,自己當時大師伯一刀下去,給羅燕飛就砍成碎塊塊了,真有什麼武功秘籍,也早被那一刀給毀了。
可是武當山畢竟是武林名宿,自己也不想跟武當山撕破臉皮。於是路遙耐著性子解釋道:“道長你誤會了。我所修煉的是我天劍門的本門功法。而剛才打蘋果的手法也是剛剛悟出來的。”
“羅燕飛的成名絕學就是純陽無極掌。他的掌我可是挨過的,那一掌下去像一團火一樣,在我的胸膛裡橫衝直撞,全是暴烈之氣。而我的本門內功卻是剛柔並濟,中正平和。以道長的眼力應該看出來了,我的內力跟純陽無極功根本就不是一個路子。哪裡是練了純陽無極功的表現。”
可是赤鬆道長現在已經認定純陽無極功就在天界門:“小子,由不得你狡辯!就算你沒練過純陽無極功,但是你剛才打蘋果的手法做不得假,那分明就是純陽無極功的最高功法,清風拂山掌!你一定是看過純陽無極功的,並且還學走了裡邊的最高絕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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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氏路遙再好的脾氣,這會兒也憋不住了:“我去你大爺的老牛鼻子!你這是認定我拿了純陽無極功了,既然如此,你去天劍門要啊?你這老牛鼻子分明是現在看我袁毅師兄不在,沒辦法自證清白,保護我的五師伯也會回師門了,你這是自說自話來以大欺小來了。”
赤鬆道長好像被踩中了痛腳:“你不說你那五師伯我還不生那麼大的氣呢。他高嵐雨卡在後天巔峰十幾年都突破不了,你和你大師伯一回天劍門,僅僅一個月不到他就突破了?怎麼會那麼巧?分明是他看了我武當絕學,得到了啟發!”
這赤鬆道長簡直蠻不講理,路遙現在有點懶得跟他掰扯了。
路遙道:“赤鬆道長,我敬你是武林前輩,你來了,我好心好意招待你,當天咱倆見了麵,你像審犯人一樣問了我那麼多的問題,我都一一回答了。現在看來,你是在來之前都認定我拿了你們的東西了。一個人的心如果是臟的,看什麼都是臟的。我最後再跟你說一句,你們那什麼狗屁純陽無極功,我們天劍門的人根本就沒見過。”
“至於我師伯高嵐雨的突破,那是他十幾年功力的厚積薄發。他之所以突破不了,是因為他性格的問題。天劍門劍字門的功夫講究大開大合,要有一往無前的氣勢,還要帶著幾分灑脫。而他整天困在天劍門那個山坳裡,能灑脫的開才怪了。”
“恰巧那時候我為了療傷,做出了一種高度烈酒,我試過偷喝了那種酒以後就醉了。等他就醉酒以後,把他的天性完全釋放出來了,心境的變化自然而然的引動了自身經脈的突破,這才讓他成功到達先天。”
“赤鬆道長,我給你解釋這麼多,已經算是仁至義儘。你若還是認定純陽無極功就在我天劍門裡,你大可自行進去討要。在我這裡,你說什麼我都不奉陪。”
說完拉著郡主的手直接上了馬,手一揮,對著自己帶來的女眷們道:“你們還在這愣著乾什麼?被人誣陷偷東西嗎?都跟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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