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遙理所當然地道:“對呀,所以我們先解決衣服的事兒。現在衣服的事兒解決了,再解決打人的事兒。”
沒等到綢緞莊的東家繼續說話,便接著道:“依大明律。故意傷人,致人傷殘者,流!本案事實清楚,你家孩子在眾目睽睽之下以木棒打人,致受傷者,肋骨骨折,右臂骨折。你可有異議?”
那綢緞莊的東家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在眾目睽睽之下顛倒黑白。隻能硬著頭皮道:“沒有異議。”
路遙道:“那好,本官現在宣判,”又愣了一下才問:“你家孩子叫什麼名字?”
那綢緞莊的貴婦人道:“王思明。”
路遙接著宣判:“本官現在宣判:王思明當街毆打他人致人傷殘,事實清楚,證據確鑿。本官現在判處王思明流邢三年。並賠償被害人醫藥費,五兩銀子。考慮到王思明年紀尚小,不能長途跋涉,將流放地點定為西峽山礦洞。”
又吩咐周圍衙役道:“來呀,給王思明帶上枷號,先關入縣衙大牢,明日一早流放西峽山。”
就他家孩子那嬌生慣養的樣子,在礦洞裡挖三年礦,就算不死回來也沒個人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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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綢緞莊的東家和夫人撲通一聲跪倒在路遙腳下,苦苦哀求道:“大人你不能這麼判呀,我家孩子才11歲,什麼都不懂,再說他年紀這麼小,去礦洞裡挖礦,哪裡還有命在呀?您這是在判他死刑呀!”
路遙一腳將他踢開:“我才問你,你家孩子打人的時候你們看見了嗎?”
那綢緞莊的掌櫃,哆哆嗦嗦的道:“看,看,看見了。”
路遙麵向眾人道:“大家都聽見了,他看見他家孩子行凶卻不阻止,那本官判他一個縱子行凶,很合理吧?一大明律縱人行凶,縱人者與行凶者同罪!來呀,把他也枷號枷了,明天一早一起送到西峽山。”
那綢緞裝的東家立馬哭天搶地:“大人冤枉呀,你如此判罰,小人不服!我家孩子才11歲,什麼都不懂,他還是個孩子呀!”
路遙道:“你說他還是個孩子,什麼都不懂?”隨即嘴角露出一抹壞笑,指著街邊的一坨狗屎道:“王思明把那個饅頭給吃了!吃完了再把我打一頓。”
那王思明不知道路遙到底要乾嘛,但是他知道,他馬上就要被流放了,也不見他出來,就躲在他母親的背後哆哆嗦嗦的,隻露出了半個腦袋。
路遙大聲道:“王思明本官讓你把那個饅頭吃了再過來打本官一頓,你沒聽見嗎?是不是要本官親自喂你吃那饅頭?”
那王思明嚇得跪倒在地:“大,大人那不是饅頭是狗屎。”
路遙又撿起地上,他用來打小女孩的那根棒子,往王思明的腳下一扔:“現在你拿起棒子,來打本官一頓!”
那王思明哪裡敢撿那個棒子,趴在地上,嚇得渾身發抖:“啊,大人,小的不敢。”
路遙走到他身前,一把把他從地上薅了起來,二人四目相對,路遙死死的盯著他的雙眼問:“說!你為什麼不敢?”
那王思明嚇得直接尿了褲子:哭道:“大人,您是官呀!”
路遙把他揪得又近了一點兒:“這麼說,打官是不對的,打民就可以了?”
那王思明嚇得渾身篩糠:“大,大人,打民也是不對的。”
路遙一把將王思明扔了出去,麵向眾人大聲道:“大家夥都聽見了,也看見了。這王思明知道那是狗屎,不是饅頭,證明他不是個傻子。他知道打人是不對的,證明他雖然年紀小,但已經完全明事理了。所以本官維持原判,立即執行!”
圍觀的群眾立馬跪倒一地高呼青天大老爺。
一眾衙役根本不理王家的哭天搶地,給王家富子帶上了枷號直接拖走了。
那貧苦婦人帶著小孩,給璐瑤磕了頭,拿了綢緞裝給的醫藥費,就要離開。
路遙卻叫住了她:“你等會兒。”將從綢緞莊裡買的那兩件襦裙扔進那婦人懷裡:“你家小孩摸臟了人家衣服,你就應該把人家衣服給買下來。買衣服的錢半兩,是本官幫你墊的,剛才你沒有錢,本官沒找你要,現在你有錢了,把那半兩銀子給本官還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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