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天晚上路遙被郡主趕去了櫻桃的房間。
櫻桃撫摸著路遙背上的鞭痕:“郡主怎麼能打你打的這麼狠呢?這一定很疼吧?”
路遙心中升起一絲安慰:“還是我的櫻桃好呀,知道心疼人。”
哪裡知道櫻桃接下來的話可把路遙氣壞了:“就是得狠狠的打你一頓,讓你知道疼,這樣你就長記性了。”
路遙一個翻身,把櫻桃掀翻在床上,把這小丫頭麵朝下往床上一按,抓起床頭櫻桃那條專用的絲帶,把她綁了個結結實實:“我讓你也好好長長記性!”
房間裡立馬想起了櫻桃的婉轉嬌啼!
櫻桃第2天也下不來床了。
可是當天晚上路遙就鬱悶了,郡主死活不讓他上床,讓他去櫻桃那兒吧,那小丫頭睡了一天了還沒起來,路遙也不能連著折騰人家。難道說守著兩個女人還能獨守空房不成?
哪知道郡主卻從床頭櫃裡給他拿出了一個檀木匣子,路遙打開一看,裡邊是一條粉紅色的絲帶。
朱雲寧道:“我的好官人,你就饒了我吧,人家今天剛剛能下地走路,實在是沒力氣伺候你了。你去蘇芷君那兒吧,我把絲帶都給他準備好了。”
蘇芷君嫁給路遙當小妾,這是終於熬出頭了。有了這一條粉紅色的絲帶,她就有資格上路遙的床了。
路遙把那檀木匣子往床上一扔:“蘇芷君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還想等過幾年把她當我妹妹嫁出去呢。我有你一個就夠了。”
朱雲寧把那檀木匣子塞到路遙懷裡:“我的好官人,你就去吧。官人的心又沒在她那兒,我多個姐妹又能怎麼樣嘛?”
路遙這下火了:“你這女人腦子有毛病吧,又想往我床上塞人。我還是不是你丈夫了?我看你是要造反了!”
抓起檀木匣子裡的絲帶,把朱雲寧也給綁了。她這算不算木匠做枷自作自受?
當然了,路遙沒有把郡主怎麼樣,隻是抱著睡了一夜而已。
第2天天不亮,路遙就起床出門了。今天是他和霍義進京述職的日子,他們倆必須早點出發。
朱雲寧側躺在床上,特意讓丫鬟叫來蘇芷君伺候。
朱雲寧讓蘇芷君從她手上解下了那條粉紅色的絲帶:“蘇家妹子,絲帶我給你了。等老爺從京城回來,能不能把握機會就看你了。”
蘇芷君手捧著絲帶,含著眼淚,給朱雲寧連連磕頭。
朱雲寧把她從地上扶起來,又看著身邊的荔枝和春夏秋冬:“咱們這個老爺呀,他就是太過專情。這是好事兒,也是壞事兒。苦了我們這群姐妹了,真希望今天給你這條絲帶,你能用得上。荔枝和春夏秋冬也一樣,如果你們能成功,我一樣給你們抬身份。”
路遙和霍義每人帶了兩個護衛小斯,6個人12匹馬,一路輕裝簡行,快速的趕往京城。真不知道這個時候皇帝讓他倆進京述職,到底要乾什麼。
一行人趕了兩天的路,剛剛進入北直隸地界,官道轉過一個山坳,麵前的峽穀裡,一人一馬攔住了眾人的去路。
隻見來人身高八尺,黑甲蒙麵。白衣,白甲,白馬,手持一柄鑲著寶石的華麗方天畫戟。
路遙眼睛一縮:“陶成!”
去年就是這個人,帶著黑豹騎在京郊伏擊了路遙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