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鬆道長點點頭道:“如此也好,老道隔日再去拜會楊千戶一下。”
“老道還聽說,路小友有殺人摸屍體的習慣。請路小友把當時從羅燕飛身上摸到的東西交給我武當。那羅燕飛雖然是武當棄徒,但是他的身上的東西對我武當至關重要,請小友不要藏私。”
路遙皺了皺眉,這老道士到底想說啥?
路遙道:“道長,您誤會了。我雖然有殺人摸屍體的習慣,但是當時我被羅燕飛重傷一掌,躺在地上幾乎動都動不了,哪裡還有機會去摸他的屍體?”
“再說了,羅燕飛當時被我大師伯一刀下去四分五裂,我也沒有那麼重口味兒。”
“最後我想說的是當時我性命垂危,我大師伯殺了他之後,直接就帶著我和師妹走了。我們並沒有在他身上找什麼東西。如果他身上真有什麼東西,或許在收屍的人那裡。”
赤鬆道長和兩個徒弟互相對了對眼。老道士又道:“既然路小友這麼說了,老道姑且相信。待老道士拜訪過楊千戶之後,再來討擾路小友。”
路遙不知道這老道士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但也懶得跟他糾纏,衝老道士拱手道:“道長請便吧。”
可是第2天晚上,路遙剛從衙門回來,就看見老道士和他那倆徒弟跟楊兆明一起又來找他了。
一番客套之後,老道士又說起了羅燕飛的事:“陸小友,據楊千戶所說,當時給羅燕飛收屍的是你的師兄袁毅。老道聽說袁毅與路小友形影不離,可否將貴師兄叫出來?老道士問幾句話?”
路遙沒想到當時給羅燕飛收拾的居然是袁毅,衝楊兆明投去一個詢問的目光,楊兆明點點頭,表示是這樣的。
路遙道:“很是不巧,前一些日子我師兄,剛剛覓得佳人,回師門成親去了。算算日子也有一個月了,應該要不了多久就會回來,如果道長有什麼想問的,不妨現在本地住下。等我師兄回來了,道長再問。或者去天劍門找他們也行。”
赤鬆道人點點頭道:“那如此也好。還有一件小事兒,咱們江湖中人講究以武會友,我這兩個不成器的徒弟,想向路小友討教兩招,不知陸小友可否賜教?”
路遙看看他身後的趙明與趙正兩人,發掘此二人的功夫應該在後天三品前期到後期。再加上路遙對自己招式的自信,這二人應該不是自己的對手。
觀二人麵相應該大約30來歲,能達到這個境界,在江湖上也算是不錯了。
路遙皺了皺眉道:“前輩,我今日在衙門處理公事,已經忙了一天了,甚是疲憊。不如這樣,明日下午,就在我們上次相見的白河邊,我在那裡恭候諸位大駕。”
老道士和徒弟相視一眼點點頭:“如此也好,請陸小友明日務必赴約。”
路遙最近也有些手癢,自己最近倒是跟白龍道長切磋過一次,可是那老道士高出自己一個大境界,自己隻能在白龍道長那裡走上50來招。
另外路遙對武當山的絕學也很是好奇,也想通過切磋跟自己的功夫相互印證一下。
路遙回到裡屋,開始整理自己的裝備。
他先把火槍的零件都給拿了出來,放在了一邊。明天隻是比武切磋,又不拚命,動用火槍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又把雁翎刀抽出來擦了擦上了油,重新插回腰帶裡,感覺拔刀十分順暢。
把扇子劍的所有零件都拆下來,細細的擦拭過一遍又裝了回去。彆看這小小的一柄扇子,其中暗藏玄機。希望明天會讓老道士大吃一驚。
最後給自己的石子袋裡麵裝滿了石子,拉起長衫的下擺,那上麵密密麻麻的,全是鋼針,飛刀,透甲錐之類的暗器。路遙將這些暗器全部都拔下來,仔細保養之後,把一些淬毒的,毒抹去,又重新插了回去。要是明天一不小心打出一個淬毒的,那樂子就大了。雖然用毒也是他的師門絕學,但畢竟是切磋,又不是生死對敵。
路遙明天想痛痛快快的打一場。
朱雲寧全程在旁邊看著路遙整理裝備,看著路遙像隻機器貓一樣,不停的從身上往外掏東西,不由的伸手在路遙身上摸了摸,可是卻什麼都沒摸到。
朱雲寧道:“你把那麼多東西都藏哪兒了?”
路遙道:“往身上藏東西不是什麼難事兒。”拉著郡主那寬大的袖子道:“你看像你這樣寬大的袖子,如果想放暗器,袖子的內襯裡紮上200針鋼針都不顯得擁擠。還有你的裙子,那麼大的裙擺,裡邊就兩條腿,能放東西的地方可多了去了。”
朱雲寧笑道:“就你鬼主意多。你明天跟他們比武,會有危險嗎?”
路遙道:“比武都是有危險的。通常力道收不住,磕碰擦傷在所難免。不過明天我們隻是友好切磋,雙方都會打得很克製,危險程度是很低的。”
朱雲寧道:“嗯,那就好,你明天要多加小心。我想帶著櫻桃他們去看看行嗎?”
路遙想了想道:“你想去看也可以,但是冬雪不能去,她懂武功,去了難免有偷師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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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雲寧歪著頭想了想:“我不是也練了你們師門的絕學嗎?那老道士我看起來很厲害,他估計一眼就能認出來。為什麼我去看就不會犯忌諱?”
路遙道:“不一樣的,我隻教了你師門的內功心法,用來強身健體,你不懂招式,明天去看你也看不懂。在你眼裡,我們隻是打的比較好看,跟街上那些雜耍賣藝的沒啥區彆。真正精妙的東西你看不出來的。除非你的天賦也像我一樣高。”
朱雲寧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瞧把你能的,說你兩句你還喘上了。彆玩你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來睡覺吧。”說著走向了床。
路遙走到床邊,在郡主的額頭上深深一吻:“今晚你自己睡吧,我明天要跟人動手,要是腰酸了,可就丟大人了。”
朱雲寧照著路遙的小腿就是一腳:“我呸!我就是說讓你早些休息,你想哪兒去了。”見路遙要往外走,問:“你出去呀?去櫻桃那裡嗎?”
路遙道:“去櫻桃那裡跟到你這兒有啥區彆?我讓丫頭們在書房給我打個地鋪。”
路遙的書房原本是有一張床的,可是後來郡主跟他約定,不管兩人怎麼鬨矛盾,怎麼吵架,都不準分床睡,就把他書房的那個床給拆了。
朱雲寧叫道:“你回來!你有兩個女人,還有好幾個丫頭等著你,一個人去書房打地鋪算什麼回事?”
拍了拍床道:“你上來睡覺吧,沒人稀罕你。”
路遙把一隻手放在背後,裝作一個老頭子,捶了捶腰部:“老了不中用了,沒人稀罕嘍。”把群主揍得咯咯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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